> 事实上我也已经很久没联繫他了,就是前几天那人言语骚扰你,我,
我私下解决掉了他,然后又把他经手段送到了白习风那儿。”
薛权每说一句都要瞧瞧应离的神色,毕竟这份偏执狠戾是之前的薛权没有的东西,他很怕在那人脸上看到什么惧怕躲避的神色。
薛权也是有些不清醒了,能对著人毫不犹豫开枪的,能制住左熔这样变態的人还会怕什么。
他担忧著的同时,应离更是担忧。
本以为阻止了一波,谁知道薛权还非说不可了。
他也不知道薛权现在到底是什么个態度,提到白习风就避不开桑闻雨体內不停换人的三个月,而来到斯康克之后,应离就差亲口告诉他我也不是桑闻雨了。
薛权这么熟悉桑闻雨,只要是长点脑子里都不会相信他看不出这种事。
应离难得不知道接什么话好了,於是只好暂时沉默了下来。
“我真的把我没说的都说了。”薛权生怕应离不信,又从自己椅子上站了起来,蹲到了应离的椅子旁边。
应离略低头看著他,压著的眼睫下確实与桑闻雨截然不同。
薛权看著那双眼睛,这次换他沉默了。
半晌,他低声说到,“那,我是还有最后一件事没和你讲。”
薛权把手放到应离的膝盖上,戚戚的叫到,“闻雨,桑闻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