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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渊这会儿正在问袁杭要银票,半分也没注意到少女的心思。
或者说他这人就是迟钝,连一旁才得知他活著眼眶都红了一大片的秦朔回的情意都感受不到一点,当然更隱晦的沈珂他也一丝一毫都不知道了。
孟舒捏著自己的手指,纠结再三,还是上前对秦渊说道:“贺,贺公子,一路顺风。”
秦渊回头看到是她,没忘了应离一直在他耳边念叨的要给人家报酬,想著也是不用在她家看著她和那人走近一点就心烦了。
於是心情也好了些许,把手里一沓银票都塞了过去:“拿著。”
孟舒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她哪敢收,说著不要退后了好几步。
秦渊却不依不饶,他可不希望回了宫之后还要听到那人说最后没把钱让人收下,秦渊拧著眉,硬是靠自己的威压,逼著孟舒收了下来。
孟舒自是想还给应离,应离也无心拉扯,连忙躲进了马车里:“孟姑娘收下,我们该走了。”
三辆马车缓缓而动,旁边则是骑著马的袁杭和偷偷掉了几滴眼泪的秦朔回。
一大群人就这么走了,孟舒拿著手里的银票满心复杂地看著他们远走。
而钱柔和王笑九也站在她旁边,在放风箏那次之后,她们也去过几次阿舒家里。
有的时候倾慕上一个人只用一眼,倾慕一个人也並不一定是为了什么结果而动的心思。
钱柔莞尔地笑著,有些人是过客,也是惊鸿一瞥。
王笑九则是最没烦恼的一个,从见到马车就一直在惊呼好华丽好漂亮,现在正挥著手喊道:“有缘再见了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