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秦渊,想著还得给男主编个名字。
秦渊肯定不能叫,就算这村庄偏远,但怎么也不至於不知道皇帝叫什么吧,而秦是国姓,也不方便用。
他想了下,像这些平民百姓一般都没有字,而秦渊的字似乎也很少有人知道。
於是应离接著自己刚才的话说到,“贺煊这个人就是这样,你別跟他一般见识,我一会儿让他给你道歉。”
“没事没事。”孟舒摆手,“可能是我太唐突了,但他实在烧得太烫了,我想著帮他擦一擦。”
“是啊。”应离顺势道,“他烧得厉害,不知道孟姑娘家里有没有药能给他熬一碗吗”
孟舒笑了下:“我其实算是半个大夫,之前收留我的赵先生是个大夫,所以我才去那么远的地方採药。
家里也有退热的汤药,我已经熬上了。”
应离鬆了口气:“那真是多谢了。”
他说著就去解腰间的玉佩:“你拿著这个,就当我们住在这儿要的钱了。”
“不不不。”
这玉佩通体血红,没有一丝杂质,其上精细的雕刻著一只展翅的朱雀,简直栩栩如生,拿到手里触感温凉。
孟舒就算没见过太多世面,也知道这东西有多贵重。
她连忙摆手:“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真的不用给我什么,就是一点汤药和清粥而已,真的不用。”
应离態度强硬:“不行,真的太麻烦你了,你要是不收,我们也没办法心安理得地留下。”
“我真的不能要。”孟舒扭头拒绝。
她救人不是为了钱財,何况这玉佩真的太超过了,怎么看都是贵到没边了。
“你拿著,你不拿,我们现在就走了。”应离说,“总不能真的白吃白住吧。”
孟舒万分犹豫,她眼珠一转,看到应离腰间另一块白玉的玉佩,看起来做工没有这块血玉精细,应该也会便宜些。
“不如把这块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