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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她有什么委屈,只要跟凡三说,他都会千方百计解决。没想到,这次说完后,这家伙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是因为年纪大了,心变硬了,还是因为两人已离婚,他不想管闲事?”
总之,吴秀玉觉得眼前这个男子,已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凡三。
那时候,他单纯痴情,甚至执着地有些憨傻,但为人却急公好义,为了她可以奋不顾身。
这时,凡学梅走了进来:“小玉,三子现在还没好透,医生关照,回家后要多休息。你有事的话,明天再过来吧!”
吴秀玉见状,只好起身离开,临走时深深看了凡三一眼,似乎在责怪他的冷漠与狠心。
凡三没有多言,陪着她走出房外。
吴秀玉走后,众人也就散了。凡三随周家贵、凡学竹来到他们家里。
坐下后,凡三问周家贵:“周哥,最近周亦农回过老家吗?”
“没有,他原来就很少回。”
“你们是本家,最近有没有听到他的什么事?”
周家贵想了想 :“倒是有一件,不过不是在老家,是在市里。这家伙不成蛋,把义阳一个高中的校花玩了,人家父母不愿意,到处上告,弄得影响很不好。”
“那个女孩子呢?”
“听说已退学了,现在神神经经的,这辈子算是毁了。”
周家贵虽与周家杰本家,但血缘比较远,平时基本上没什么来往。相反,凡三是自家小舅子,以后孩子长大,说不定还得指望他。
其实,凡三一开腔,周家贵就知道他的用意,估计与吴秀玉晚上过来有关。但小舅子不说,他也懒得问,只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他即可。
“你想干啥?”凡学竹盯着弟弟。
“没事,随便问问。”凡三笑着说。
“老周家树大根深,你别为了小玉,拿鸡蛋去碰石头。她是自作自受,你没什么对不起她。”
凡学竹提醒凡三,她知道这个弟弟对吴秀玉恨不起来。
“你别想那么多,我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不会做傻事。”
凡三边说,边走出屋外。
此时,已是晚上10点半,周围的人们都逐渐入睡,唯有那暗蓝的天空中 ,不眠不休的星星在眨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