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如那里其乐融融之时,符子豪这一派,则是在自己的洞府之內大发雷霆。
他不断地將手中的事物扔出去,用力地砸在自己家弟子头上,让他们头破血流,身子不断颤抖,站在原地恐惧,但又不敢真正地倒下。
因为这些弟子们明白,他们要是真的倒下去之后,他们的师尊绝对不会对他们心生怜悯,反而会是更加粗暴地对待他们。
这种事情他们已经品尝过了不知道多少次,因此,即使鲜血已经浮满了眼眶,將他们的世界染成了猩红色,他们也不敢真正地倒下去。
“气死我了!那个臭女人竟然敢在那么多人的面前驳我的面子,真是岂有此理!
他是长老,我也是长老,他怎么敢这么对待我
竟然还敢拔剑对著我,真当我怕他不成”
符子豪话说到这,又想起了叶流如看到他时那冷的像冰一样的眼神,以及她身上毫不掩饰的气势,还有她手中长剑那蕴含的剑意。
一想到这,他就身子一抖,脸色大变。
但隨后他意识到自己这点失態之后,更是生气了起来。
再將手中的东西全都扔出去,將眼前的所有弟子砸得头破血流之后,他才稍微消了消气。
“滚!都给我滚!要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一天天的净消耗我的资源,没有什么用。
竟然被林凡那个废物给拿了头名,真是一群废物!
都给我滚出去!没爹没妈养的野种们!!!”
符子豪骂完之后,那些弟子浑身一抖,终於听到了结束的话语,皆是纷纷地冲向洞府门口,像是逃脱了牢笼一样往外衝去。
等到人们都离开之后,在符子豪的洞府之內,只剩下符子豪以及他的首席亲传弟子游文昊了。
游文昊看著眼前抚著额头大喘气的符子豪,递上一个乾巴巴的安慰,劝慰道:
“师傅,消消气。那林凡不过是仗著自己修为较低的优势,才能登上第13层而已。
真正打起来的话,我未必会弱於他。
不,是他肯定比不上我。
在接下来的狂虎门討伐行动中,我肯定比他更加光彩夺目。
师傅,你看著吧,我一定会大放光彩的。”
这么说著,游文昊脸上扬起了自信。
符子豪听了之后,心中那狂野的愤怒火焰稍微平息了一些。
听著游文昊的话,他低著头,头髮遮住了他的脸,让人没法看清他在想什么。
而在这时候,他突然插嘴道:
“我们不能赌在战场之上你能否胜过林凡,我们得想个办法让他死在那里。
那林凡真是太诡异了,区区一个筑基五层的小弟子,竟然能够在门內搅风搅雨那么久,居然还没有人能治他。
他身上肯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要是我们再这样放任他行动的话,让他继续生存下去,他肯定会给我们再送上一份『惊喜大礼』,那可不是我想看到的。
他必须死在对抗狂虎门的战场之上,不然的话,真正回到宗门之內,我又没有好手段向他下手了。”
听闻了自己师傅符子豪这番话之后,游文昊在他看不到的角落,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
他搞不懂眼前的自己师傅为什么变成这副模样,明明只是一个筑基五层的小弟子而已。
就算比较能打一点,有点神奇的地方,但也没法跟他一个筑基九层、即將迈入筑基大圆满境界的人相比。
更何况,看他师傅这样子,是完全不相信他符子豪能够在比斗之上胜过林凡。
以前的时候,他师傅都是非常相信他的,怎么这个时候变成这幅窝囊的摸样
这就像是一种背叛一般,不过游文昊还是收回了自己心中的不爽。
平復了一下情绪,对著眼前的符子豪说道:
“可是,谋害自己宗门子弟,要是传出去的话,貌似不太好听吧
更何况在战场之上,恐怕圣主也会来监视我们战斗。
到时候要是被他发现了我们谋害自己宗门子弟,那问题可就大了,我们肯定吃不到好果子的。”
游文昊这么说著,符子豪听后也有些迟疑,因为他明白,要是真的让自己的圣祖王天春知道这件事之后,他肯定会被大卸八块,永世不得翻身。
但是他又真的没法放手,不在討伐狂虎门的这一段时机对林凡做些什么。
因此他思来想去,只能心痛地自从自己的储物袋之中取出一个混圆的、仿佛一个小麵团一样的珠子。
“这个叫做避障珠,可以生成一个笼罩一小段距离的结界。
在这个结界之內,如果不是有人专门发现的话,是不会有人察觉到的。
我们可以在这个结界之內將林凡绞杀於此,更何况在对战狂虎门的战场之上,圣主也可能没有太多的精力来一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