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最近大会小会开不断,有政府单位,有行业内部的探讨会,所到之处,都是众人瞩目。
短短几日,她再次感受到了现世被追捧的感觉。
人出名的好处就是,街道上亲自过来了人,给她送来了户口和副食本。
但她慢慢的也开始有家不能回。
有不少人都是来看看她长什么样的,起初她听到有群众过来说喜欢她的书,说她本人比报纸上好看,还会开心。
后来开始不分昼夜的有人来。
她没办法,就搬齐茵给她临时准备的武装部家属院的一个两居室,里面家具齐全,说是刚腾退的房子,让她先临时住一阵子。
治安那叫一个好,她自己进家属院都要掏证件检查。
好在有陈清然陪着,在外面虽然总是被人围着说话,但安全不是什么问题。
姜喜珠看着报纸上写的,吴焕先在拘留期间,不思悔改的和关押在一起的人起了争执,双手被人打成粉碎性骨折,右手掌心更是被同住的人用筷子穿透。
一边觉得血腥,一边觉得他活该。
也不知道他这会儿是不是在想着怎么出来以后报复自己。
但她总觉得....这个右掌心有点儿...说法。
姜喜珠放下报纸,又去武装部的传达室打了电话。
陈清河已经一个星期不见人影了,都快到他去单位报到的时间了,还不见个人。
这是打算跟她分手了吗?
难不成她太冷淡了,他......腻了,累了,伤了?
听他过往的事迹,也能听出来的,在去滇南之前,那可是很傲气的一个人。
她总是把他当可有可无的长工用,可能确实有点儿伤人了。
适当的也要给他一点爱,不然恐怕真要跟她分手了。
找一个这么合适,她又喜欢的,还挺不容易的。
这回电话接通竟然是陈德善。
“他这个人看着人高马大的,其实跟个小姑娘一样,从小就爱哭哭唧唧的,那心跟玻璃一样,动不动就伤心的碎了。”
陈德善暗示她让她高低开口哄哄,给他个台阶下。
指不定现在已经后悔不跟姜喜珠说一声,就跟他姥爷出门了。
自己摆足了生气的架子,结果人家不搭理他,直接回来多没面子。
他自己的儿子,光着屁股打大的,什么德行,他最是清楚不过了。
电话那端的姜喜珠:.......
难不成要她过去哄吗?
她报名了六月中旬的绘画大赛,七月初还要参加高考,再过几天还要去现场报名高考。
接下来她的时间会更紧。
“你有买手表的票吗?”
.......
而电话那端的齐茵坐在丈夫旁边,等他挂断电话了才着急的说道。
“你怎么不直接说让珠珠去北戴河找毛毛啊,他肯定现在急死了。”
陈德善扫了一眼旁边的齐茵,语气不善的说道。
“一个大男人,要什么脸!还不如人家一个小姑娘知道干正事儿,不就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