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吴家父子。
如今的社会环境可比现世的要好得多。
更多的人,都是为了社会发展而工作的,吴家父子这样的害群之马,绝对是少数。
揪出来,就算弄不倒他们,等特殊十年来了,绝对是第一批被打倒的人。
放在现世,那才是真正的行业常态。
除了适应规则,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这样的演讲效果,绝对可以一战成名。
陈清然琢磨着她嫂子的话。
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只有靠自己,才能长远。
好像她哥也是这个意思。
“那嫂子你就随便他们欺负吗,要不我把那个戴眼镜的打一顿吧,给你出出气。”
姜喜珠拍了拍陈清然的侧腰,嗤笑着说道。
“很多问题暴力是解决不了的,你等着看吧,千万不要告诉你哥,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不能给他当情报员。”
陈清然被嫂子轻轻的拍了一下腰。
有些不好意思。
又听到嫂子说,她是她的人,更不好意思了。
嫂子说话....也太让人感到羞耻了。
“嫂子你放心!你让我免了下乡之苦,以后你说啥我都听!”
她想到了嫂子的二哥。
还是有些念念不忘。
嫂子二哥的地址还在她枕头下面呢,她还没想好,要不要继续写信。
她哥没说不让,也没说让,提都没提,她也拿不定主意。
姜喜珠连着几天都在家里准备演讲稿,中间有一天和韩主编约在了茶楼密谋。
陈清然听得,茶都喝不下去了。
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嫂子是陈德善的亲女儿吧!也太那个了吧!
又厉害又...有点儿说不上来,阴险?这个词形容陈德善合适,形容他嫂子有点儿奇怪了。
最后她想了半天,想到了,睿智!
陈清河在医院做了几天的复健,已经在尝试不用拐杖了,他特意几天没露面,就是为了给珠珠一个惊喜。
周三,他亲自开车去接珠珠去医院检查身体。
副驾驶的位子上放的一大捧玫粉白色的长春花。【现在的月季】
是他早上六点去崇文门的西花市大街买的。
花市大街西段只有十来家鲜花局子。
都是本地花农每天蹬车从右安门外,丰台樊家村这一带的村子送过来的,上午九点前就会收市。
去晚了就买不到好的了。
以前每年他妈过生日,他都会送她鲜花,所以很有经验。
他今天也是买了两捧。
一捧玫红色的,是他妈最喜欢的颜色,在餐厅的桌子上放着。
时间来不及,不然他再写一首小诗做卡片,他妈会更开心的。
这一捧是粉白色的,最衬珠珠了。
本来还想给珠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