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在他开口之前,把门关上了。
他不馋,她也不馋。
谁怕谁啊。
陈清河被她这气呼呼的话说的有点儿懵,他不着急走啊。
不是她着急让他走吗,不然走这么快干啥。
他脑子里有个不可思议的想法,这个想法让他产生了想翻墙头进去的冲动。
可是腿还没好利索,翻不进去啊。
总不能吧,珠珠这么快就想让他搬进来了?
他轻声的敲着门。
“珠珠,珠珠我错了,你开开门,我不着急走。”
姜喜珠拉开房间昏黄的灯,感觉小腹微微有些痛。
她算了一下时间,例假也一个多月没来了。
她的例假现在混乱的很,但差不多也该来了。
看来例假不作美。
想解馋都不行了。
她往院子里走了几步,看敲门声还在继续,小声的说道。
“你快走吧,让人家听见还以为咱们是见不得人的关系呢,明天别来送饭,我肯定起不来。”
能起来就不错了。
不过她有止疼药,吃上一粒,至少不会疼的要人命。
外面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传来陈清河有些失落的声音:“那我先走了,我明天再来。”
姜喜珠等人走了,立马拉开昏黄的灯泡,去自己的行李包里找月经带和草纸,确定好茶壶里还有热水,又往茶缸里倒上红糖沏上。
刷牙洗脸躺被窝一气呵成。
床头的小几上摆好止疼药,大白兔,槽子糕,茶缸,红糖,房间靠窗的地方放着尿桶。
然后就平躺到床上,老老实实的睡觉。
*
陈清河一路上都在懊恼。
多好的机会啊,这么好的机会,他就这么错过了!!!
简直要气晕了。
一直等到了家里,他还在遗憾,进门厨房里飘来五花肉的香气,他也没心思吃了,看了一眼家里的钟表。
才七点,陈德善还不该回来。
他要问问王静的事儿,跟他有没有关系。
他虽然一直很烦陆时真,但用权力操控别人婚姻这样的事儿,多少有点儿下作了。
正常来说,陈德善干不出来这事儿,但他不做,不代表别人不会替他做,特别是王自明这样见风使舵的墙头草。
今天拄了一天的拐杖,他的大臂内侧磨得有些疼,绕过饭厅走向客厅。
刚走近沙发,看见红白相间的地毯上。
趴着穿着背带裤的陈宴河,四肢舒展成一个大字。
方形地毯的正中央的那朵团花,被他盖的严严实实的。
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他坐在沙发上,拿起手边的报纸看今天的新闻。
陈宴河看见哥哥回来了,往哥哥的地方蛄蛹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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