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姐姐!我给你剥了好多花生仁。”
他说着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来一把带着皮的花生仁,但他的手黑不溜秋的不知道刚刚摸了什么东西。
姜喜珠不忍心伤害小朋友,但又不想吃他的花生仁。
于是从他手里接过花生仁,对着藤编的垃圾桶,把花生皮都搓干净,然后摆了摆手,示意他过来。
“姐姐会自己剥,这些姐姐喂你吃。”
陈宴河本来不想吃的,但是姐姐喂他哎,他有些害羞的走过去,张着嘴巴等着投喂。
姜喜珠把花生仁都喂给了他,才笑着问他。
“你哥哥醒了吗?”
她每天都要问上一遍。
陈宴河摇了摇头,脑子里都是他哥安排给他的任务。
“我哥睡觉总是喊你的名字,姐姐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哥哥吧,我哥好可怜,身上到处缠的都是绷带,老惨了。”
他故意表情很夸张。
姜喜珠一听,就知道这不是陈宴河嘴巴里能说出来的话。
肯定是有大人教他的。
陈清河应该已经醒了。
躺在病床上嘴巴还不忘骗人,真是祖传的爱忽悠人。
她偏不去,气死他。
姜喜珠沉默着没说话,拿着画本转移着话题,哄着陈宴河去凳子上剥花生。
只不过让他剥好以后,放到她的手帕上。
“不要攥在手里哦,你的手太脏了,有细菌。”
想到陈宴河说他一身的绷带,她心中有些五味杂陈。
又想看看他,心里踏实,想到他和他爸做的事情,又觉得心里生气。
直到现在还想忽悠她。
她可不愿意像齐茵那样,被老的忽悠完被小的忽悠。
陈清河爱忽悠谁忽悠谁,以后休想再骗她一回!
她把饭盒一一打开,放在病窗前的小几上,把筷子递给了爷爷。
姜金生看着孙女又皱着眉头,轻声开导。
“珠珠,你去看看他吧,不管过去怎么样,他是保家卫国的战士,看在这个份儿上,咱也不能光顾着自己生气,是不是。
有什么话,好的,不好的,咱们都说清楚,说清楚了,也好专心做事。”
姜喜珠内心天人交战之际。
病房的门被敲响。
姜喜珠转头看过去。
孙继?
孙继挠了挠头,干脆直接打了明牌:“姜同志,我有话跟你讲。”
他是昨天在医院食堂吃饭的时候,听到了那些议论的话,赶忙去找首长汇报了,首长让他来问问姜同志。
是她自己处理,还是他出面解决。
姜喜珠起身出了病房。
“首长问你,那些闲言碎语是他出面解决,还是你自己处理。”
姜喜珠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说道:“让谣言再发酵两天,再传厉害点儿,再去报公安,你们首长要是不满意我的做法,可以自己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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