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珠珠要是相了亲,她回去非和陈德善再打一架不成。
陈德善被拧了一下,面上依旧笑得,但后槽牙咬的死死的,他把陈宴河换了个方向抱着,借此挣脱被齐茵拧着的后腰。
“相亲?和谁相亲?”
他明知故为。
他就不信陆时真敢当着他的面,说跟他的儿媳妇相亲。
“报告首长,我和姜喜珠同志相亲。”
齐茵拧着丈夫的手又使了一把劲儿。
他再耍心眼子,儿媳妇就真没了!
到时候清河回来肯定要死要活的,这日子就没法儿过了。
陈德善面露一丝不悦。
声音里也冒着些冷气的说道:“姜喜珠和陈清河的结婚报告是你爸亲自审批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姜喜珠觉得如果她现在不出面说清楚这件事,那真是对不起陆时真这坦坦荡荡的态度了。
她径直朝着陈德善走了过去。
双手抄在棉袄的口袋里,神情淡然的望着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
而后带着些淡笑的质问道。
“这位领导,请问这位同志和我相亲,有什么地方不对吗?我不止和这位同志在相亲,我和另外一位同志也在相亲,我一天相两个,违法吗?”
这时候,赵威也主动走了过来,表哥是真会显摆。
人家小姜是来跟他相亲的,他还先显摆上了,于是他大大方方的也开口解释。
“领导,姜同志是跟我相亲的,我表哥就是正好来送我。”
陆时真一听,看向表弟,笑着说道:“表弟,姜同志都说了,和咱们俩同时相亲。”
陈德善听着脸色越来越黑。
皱眉仔细打量着穿着黑袄的年轻女同志。
好家伙,长这样。
怨不得陈清河那个臭小子发神经一样。
一会儿给到处打电话通知朋友他结婚了。
一会儿又给他爷爷打电话对天发誓会好好干,一定光耀门楣,还偷他妈的钱哄媳妇。
大意了。
这本人怎么比照片好看这么多。
怨不得宝贝的跟个眼珠子似的,洗衣服做饭挑大粪还送花....在家里一点儿地位也没有。
这姜喜珠,确实是....有点儿资本在身上的。
真让她跟别的男人跑了,这家恐怕真待散,不散陈清河也给他搅和散。
男子汉大丈夫,拿得起放的下,他陈德善纵横沙场几十年,灵活作战是基本操作。
一个漂亮的小丫头而已。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先前是我工作忙,忽略了你们家的事儿,今天是特意来看望你爷爷的,给你们带了年礼。”
他话刚落下,后腰被拧了一把,疼的直咬后槽牙,又接着说了一句:“过年到时候你来家里,家里给你和你爸房间都准备好了。”
他自以为自己的态度够低的了。
没想到那小丫头冷笑了一下,清冷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他,还带着些讥讽。
“我为什么要住在前夫家,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