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爱你……”
白祈言眉头紧锁，本能觉得他的这句话很有可能不是对他说的，而是对另一个人。
一位可能是轮回之前的他、与他同名同姓、现在却只剩下一具骷髅的天界武神。
不知道为什么，白祈言心里突然萌生出一种很嫉妒、很不高兴的感觉。
即便那具骷髅是他，可他又没有那些记忆。
这与自己的爱人爱着另一个人有什么区别？
就如同他爱着鬼王大人的灵魂碎片一样……
白祈言越想，越觉得难受，便想要推开疏寒独自清醒一下。
谁知他推了许久，也没有成功将人推开。
白祈言彻底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他厉声问道：“疏寒！
你看清楚我是谁？！”
疏寒此刻却完全没有神志，空茫茫的眼睛看着他，却不知透过他究竟在看谁。
“我知道……我都知道……”
“你知道个屁！”
白祈言骤然一掌朝他拍去。
却被疏寒紧紧的攥住了手腕。
尖锐的爪子闪着寒芒，却无法再进一步。
白祈言即便使出了浑身解数，也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没过多久，便被他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你……”
白祈言真的生气了：“你放开我！
你疯了吗？！”
下一刻，疏寒吻在了他脖颈之间。
白祈言身上的衣裳也被他扯得七零八落。
疏寒的声音里带着些许颤音。
“你恨我吧，你该恨我的。”
到这时候，白祈言才总算是空出了一只手来，手极快的狠狠甩了他两个耳光。
“疏寒，你给我醒醒！
你踏马给我醒醒！
你疯了不成？！”
白祈言整只猫都要疯了。
然而很快，他就感受到了让他更想疯的事情。
疏寒吻着他的脖颈、面颊、眼睛……
带着灼热温度的手指在他身上处处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