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不但要交税,税收又加了一成。他们不敢不交,人都被带走了,不交不是送他们去死
不知道大狱是啥情况,家里人会不会遭罪
“自力你看看这些个不省心的玩意!”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你能管的管管,不能管的拉倒。村长,我们永远不可能让所有人都按我们的思路走。
就比如收庄稼,就比如买粮食,其实也不能说他们错了,不过是大家的想法相左而已。累死累活存了点家底,捨不得拿出来也能理解。”
“你是会劝人的,听你说几句我心气都顺了。你说的对,话带到不亏心就行。今儿个去我家吃饭不咱俩也许久没一起吃饭了,弟妹身子咋样,能一起去不,老婆子天天念叨你呢。”
“成,今儿个就去你家吃饭。”
村长到家后,老婆子看见陈氏很是开心。
“你这都显怀了呀,今儿个交赋税老头子咋说也不让我过去,哎呀呀,早知道你也在说啥也要去凑凑热闹。”
村长板著脸,“有啥好凑热闹的,不就是交银子交地契的事吗我跟你说,村里今天被带走好几个。”
村里人进大狱,村长心里也窝火,他们丟的是长富村的脸。
“怎么会带走的”
“不肯交赋税,想赖朝廷的帐。”
村长媳妇无语,这些人是有多缺心眼才想赖朝廷的帐。
“人什么时候能回来”
“明天带上银子去县衙赎人,你说他们是不是吃饱撑的,大狱就恁好玩啊”
“人吗,总是吃过亏才会成长,村长別生气了,左右不过一晚上的事,受不了多少罪。”
顶多饿一天,今天晚上县令绝对不会供他们吃喝。应该说这两天都不会给他们多少吃的,剩下的没人去赎的,可能要拉去做苦力。
徐老头和陈茹坐在堂屋嘮嗑,村长老妻忙著杀鸡做饭菜,她不让陈茹动手,在家徐老头当宝贝的人他们可不能让她来家里干活,看她的肚子和脸上的褶子她都害怕,怎么会让她干活。
“自力,弟妹这次生產產婆可有找好”
“县城相中两个,打算快生的时候提前接过来。”
“准备妥当了就好。”
两人聊著聊著不自觉的又聊到了粮食身上。
“粮食还会涨价吗”
“肯定会涨,就看今年有谁是用粮食交税的银子又不能当饭吃。”
“幸亏当日听了你话,不管咋说,我们家未来一年不愁粮食吃。”
“还是村长听劝。”
回到家夏青儿还心有戚戚,今天还好爹娘识时务的把赋税全给交了,她昨晚就担心他们要银子不要命,想要赖税。还在琢磨如果真下大狱了她要怎么办
看到今天官差带走人的狠辣样子,她嚇的腿软。爹娘关键时候还是很靠谱的,不像那几个带走的,看著挺他是能干的,关键时候竟然犯蠢。
“当家的,你说他们会去赎人吗”
“不废话吗不赎人让他们死大狱里,全是家里顶樑柱,死了咋整”
蠢货,老实交税不就好了,非要下一次大狱折腾一场,还要罚款多交税。
自討苦吃!
“当家的,咱们家还有多少粮食”
“没多少了,你也知道我把粮食卖了换银子,今天天色不早,明天起你继续山上找吃的。”
“明明知道粮食金贵,你为何要卖”
“为啥不卖,留著给你爹娘夏青,別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你继续这么拎不清,我真会休了你。看看夏家会不会收留你,给你饭吃。”
夏青儿被威胁到了。
“我不是让你给我娘家,你要卖为啥不先问问我爹娘,他们兴许要呢”
“他们会给我银子甭废话,滚出去衣裳洗了。”
夏青儿嘴唇咬的泛青,今天老娘骂她了,说他们吃里扒外,养不熟的白眼狼,明明粮食多到吃不完,便宜別人也不给他们一两。
还说就当没生她,夏家当她死人了。
夏青儿难过的不行,爹娘怎么能不要她没有娘家,兄弟帮衬的女人能有啥出息
死乞白赖求了许久,老娘才勉为其难原谅她一次。话也说清楚了,必须在家里困难的时候接济接济。
夏青儿嘴唇咬的泛青,徐三牛防著她,地窖的钥匙掛脖子上,连上床都不肯摘下来。她没一点法子能偷到。
唯一的法子便是做饭的时候偷一点偷一点慢慢存著,积少成多。
虽然徐三牛给的份量不多,抠一点下来也不是没可能。
她决定了,晚上就开始存粮食,放在柴火垛里,他不会发现。
等爹娘那边断粮的时候,就给送过去。
只抠自己那份,她吃什么不能吃。
村长老妻炒了一只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