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声音,怎么听怎么怪异。
岳一寒知道,在别人看来,他让儿女都跟谢长宁的姓氏,怎么看怎么跟大家不一样。
一时间好奇,是正常的。
他也没瞒着,“是的,我家孩子都跟我媳妇姓,生孩子最苦的就是我媳妇,孩子跟我媳妇的姓是应该的。
“
“你媳妇要求的?”
众人皱眉。
“我要的。”
岳一寒的话,大家立马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岳一寒。
在他们看来,他们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随时都可能在战场殒命,谁不想留个后?
不过,他们也不是什么多嘴的人,既然岳一寒自己愿意,他们就没多说话。
何旅长是知道这件事的,在他看来,孩子都有了,姓什么都是后,管他呢?
“一寒啊,我听说,你媳妇是安农县机械厂的厂长,正在扩建厂子,招收新员工,我家有个亲戚……”
有人眼珠子一转,就开始转移话题,想给自己家亲戚谋个工作。
岳一寒摆手。
“我媳妇工作上的事情,从不让我插手,我可做不了什么主。”
岳一寒也不傻,对方要是安农县附近的,真的技术好,根本不会被剩下。
他可不能因为这点事,去影响他媳妇心情。
万一让他在他媳妇面前失宠怎么办?
“不是吧,我们岳团长也怕媳妇啊?”
岳一寒挑眉,上下打量对方一眼,嗤笑一声,“怎么,你能当你媳妇家,做你媳妇主?”
全军属院,谁不知道就他媳妇最厉害,经常拿鸡毛掸子追着他满院子跑?
好意思来嘲笑他?
切!
听出岳一寒的意思,对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就是不敢反驳说,他敢做他媳妇的主。
“行啦,大家都一样,大哥别笑二弟,去去去!”
何旅长出声,将看热闹的人都驱散。
等大家都离开之后,何旅长才叹着气,询问岳一寒,“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回家了吗?”
“这不是碰到于惑了?”
岳一寒将她送到派出所以后,就到家跟谢长宁说这件事,没在家里多待,就回到春城来了。
何旅长叹气。
“谁能想到这孩子……哎!”
两人对话的时候,于警卫员从审讯室内走出来了,他推开门,对何旅长开口:“旅长,都审问清楚了,这是她的证词。”
军方的证据链太完整,于惑想要否认都没有办法。
“将她告上军事法庭!”
看到上面的证词后,何旅长差点被气成高血压,他恼怒地拍桌,怒喝出声。
岳一寒拿过证词看过之后,眉心陡然皱紧。
果然,这里面也有春城机床厂的林副厂长的事情!
之前他让人去沪市调查谢长宁的事情,岳一寒一直耿耿于怀,没事就问几句何旅长,有没有眉目。
没想到,会在于惑身上,得到一些眉目。
“这……先抓他吗?”
岳一寒皱眉,感觉林副厂长后面背后的大鱼,比于惑背后的,要复杂。
如果动他,怕是会惊动很多二鬼子。
但是让他继续作妖,岳一寒又觉得气不过。
“先留着,他的人手比较好用,我不少的情报都是从他身上得到的。”
何旅长笑呵呵的,一点都不担心林副厂长。
这人已经在他们的视线当中。
留着继续用,总好过重新调查二鬼子要好。
“嗯。”
于惑被带出来的时候,岳一寒已经将证词都整理好。
看到何旅长跟岳一寒,于惑的眼眸亮起,她惊喜地看着何旅长,“干爸,是我啊!
你救救我,我都是被逼的!”
何旅长丢人的捂住脸。
不停地默念:听不见,听不见,只要我听不见,我就不会跟着丢人。
见何旅长不搭理自己,于惑就转头质问岳一寒。
“岳一寒!
我待你不薄,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
“你有病吧?”
岳一寒皱眉,“你对我怎么了?我十六岁就参军,跟你一年见不了两次,可别来跟我攀关系,怪叫人恶心的。”
岳一寒还记得于惑是怎么在谢长宁面前污蔑她跟他之间的关系的!
所以,跟于惑说话非常的不客气。
根本不考虑对方是个女的,她都不介意将自己放在卖。
国的位子上,他自然不会给她任何的尊重。
“你!”
“你什么你,赶紧把她带走,在这吵吵嚷嚷的,丢的是我们军区的名声。”
钳制她的两位士兵,立刻将她拖走。
于惑不停地咒骂,“岳一寒!
你不得好死!”
“我会不会得好死,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马上就不得好死了。”
何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