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玄冰洞都被暗红色锁链开始覆盖。
“饶是你,也在为了摆脱那个身为守陵人的永恒枷锁而奋斗,又为什么要怪我呢?”
汴梁的官道上骑马的紫衣女子忽然转头看向身后,这一动作让跟在她身后的少年瞬间失了神。
“这下子,你可就真的连人都不是了,失了体温,便是再强又有何用?”
成都紫竹林中,正给一个女尸做美容的白衣男子忽然望向凤翔的方向,喃喃自语。
“老大?这是你的动静吗?”
一个阴气沉沉的村子内,正在扎纸的大个子忽然抬头,瞪大了眼睛。
天山脚下客栈中,掌柜老头取出烟袋嘬了一口,摇摇头:
“山海晦暗恶言犼,离离赤色烬九幽
冥海无岸三千丈,朝天一问可回头?”
玄冰洞中,旲勾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冰蓝色,他紧闭着双眼喃喃道:
“冥海既然无岸,那又怎能让犼回头,更何况我不是犼,我是尸祖旲勾。
即为尸祖,我又何时算是活过?”
他体内忽然传出一声嚎叫,随即全身本就不高的温度居然开始缓缓下降。
那一头暗红色的长发有一缕也染上冰蓝色,然后慢慢褪成灰白。
许久后,幻音坊玄冰洞中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一个人形冰雕盘膝而坐,散发着极致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