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询问,廖晨曦下意识的有些心虚,不敢正视葛钧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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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潜意识的小动作,当然瞒不过在体制内摸爬滚打多年的葛钧山。
“你什么意思?”
“你他妈该不会……”
葛钧山抬手怒指。
话还没说完,廖晨曦就突然噗通一声,跪了。
这一下,什么都不用说,葛钧山瞬间全都明白了。
终于明白,为什么樱花人那么傲娇强势,不肯轻易让步。
原来是有廖晨曦这个内鬼,胳膊肘往外拐,在暗中帮助他们!
顷刻间。
葛钧山血气上涌,一阵头晕目眩。
连忙双手撑住书桌,大口大口的深呼吸了几下。
“葛老对不起!对不起!”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对天发誓,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只是不小心说漏了嘴,让他们知道你不喜欢南方那帮人,不想跟赵瑞龙合作……”
廖晨曦一边说着,一边疯狂磕头如捣蒜。
葛钧山气得咬牙切齿,双手紧攥、青筋暴起。
要是目光能杀人,廖晨曦这会儿已经被戳成一滩烂泥。
“你少他妈给我装蒜,这么大的事,是能轻易说漏嘴的?”
“你还不如直接承
认,你收了樱花人的钱,所以才让他们有恃无恐!”
廖晨曦闭嘴低头,不再狡辩了。
而他这一沉默,自然让葛钧山彻底绷不住了。
拿起茶杯,就狠狠砸向廖晨曦。
跪地上埋着头的廖晨曦,被茶杯重重砸到身上。
虽然肉滚滚的身躯,让他根本不会受伤,就像被人捶了一拳。
但溅落的茶水,也让他身上的白衬衫打湿一片,还落了不少茶叶。
廖晨曦是既不敢喊疼,也不敢动弹一下。
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但气得够呛的葛钧山,哪儿会轻易放过他?
绕过办公桌后,来到他旁边,直接就是一脚怒踹。
“你他妈真的让我觉得恶心!恶心!!”
“你缺钱花吗?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呀你?”
“这么一个关系到国计民生的重大项目,你就竟然也下得去手?”
“要是真让樱花人得逞了,你知道你会让咱们龙国蒙受多大的损失吗?”
“我他妈是对南方那帮人有意见,不想跟他们有瓜葛,更不想他们来建高铁,进一步做大做强!”
“我只是想利用樱花人,既干出一番成绩,又让咱们这边的人能成长起来,将来也好跟那帮人抗衡。”
“可你倒好,你他妈居然吃里扒外,暗中帮助樱花人,你这干的什么事?你他妈简直就是在卖国!卖国啊你!”
骂到这儿,葛钧山又忍不住,狠狠踹了廖晨曦一脚。
随后跌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而瘫在地上的廖晨曦,面如死灰。
一副随便打骂,绝不还手的样子。
这时候。
房门轻轻推开。
骆春霞探头走了进来。
一看丈夫坐在椅子上,气得不轻。
廖晨曦又蜷曲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地上还有摔碎的杯子,溅落的茶水。
“怎么了这是?”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呀?”
“又不是三岁小孩,都这么大的人了!”
葛钧山指着廖晨曦,气鼓鼓的问道:
“这王八蛋竟然暗中帮助樱花人,拿转让高铁技术来要挟咱们,想要占大便宜,你说我能不发火吗?我没把他打个半死,就已经算便宜他了!”
骆春霞一怔。
她当然知道廖晨曦是什么货色。
但也真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能干出这种事。
骆春霞连忙转身,去将房门给关上反锁。
疾步匆匆走回来后,俯身看着廖晨曦。
“你怎么回事儿呀?”
“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
“就算你贪财,以你的职权,随便干点别的事儿也不少挣啊!”
“宁远一年的各种工程也不少,你怎么能在这么大的事上犯糊涂呢?”
葛钧山恨铁不成钢的斜瞪廖晨曦。
“我看他不是贪财犯糊涂,八成是被樱花人抓到了把柄,被要挟了。”
“真的吗?你起来,好好把事情说清楚!”
骆春霞是有心想要帮一下廖晨曦的。
不仅是因为廖晨曦很懂事,逢年过节没少孝敬。
还因为丈夫这两年时运不齐,亲信手下一个个被整垮。
廖晨曦是铁杆中的铁杆,心腹中的心腹。
他要是也落马了,那丈夫就真要成‘孤家寡人’了。
而廖晨曦哪敢起来?
他干脆盘着腿,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