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什么命格!?”
文奇先生知道许源还是命修,但不知道他的命格具体是什么。
许源确定文奇先生认识自己的父亲,但不确定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许源不可能说。
文奇先生也不肯说。
一老一小,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眼瞪小眼。
最后文奇先生向后一靠,身上那种精明锐利的感觉荡然无存,又变回了那种狂放不羁、玩世不恭的样子。
“算了算了,你记得将来把‘泰斗蟾金爷’的怨胎气给老夫弄来就好。”
许源却不肯善罢甘休,反问道:“若是不给你,是不是我剑丸中的这四件匠物,就会被你的那些朱砂铭文,控制着造反?”
文奇先生扬眉摊手,没有回答。
……
许源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将剑丸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
却并没有发现那些朱砂铭文留下的禁制。
文奇先生不是陛下的人、就是运河龙王的。
但他为什么会认识自己老爹?
按照自己的记忆,老爹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山合县——当然可能是在自己很小的时候出去过,自己根本不记得。
但是许还阳要是有那么大的本事,能跟三流的文奇先生过过招,怎么四十多岁就死了?
……
天色将黑之时,宋韦明逃回了顺化城。
城门中的兵丁远远看看,有一行人骑马而来,便互相使了个眼色,高声唱和着:“时辰到——”
“闭城门——”
这是他们常耍的手段,天快黑、看到有“肥羊”还没进城。
就故意喊着要关城门。
肥羊想要进城,就得孝敬他们。
可是今日却是踢到了铁板。
宋韦明在占城受了一肚子气。
远远看到天还未黑,这些兵痞就想要用关城门来拿捏自己——宋韦明一扬手:
身份牙牌化作了一道白色的闪电,瞬间穿过百丈距离,准确的砸在了伍长脸上。
啪!
登时打了个满脸开花!
伍长当场昏了过去,直挺挺得倒在地上。
剩余几个再一看那嵌在了自家伍长脸上的牙牌……也是吓得一个哆嗦,扑通一声跪在了大道两侧,结结巴巴的,连一句“恭迎大人”都说不完整。
宋韦明沉着脸策马而过,马鞭一甩,在每个人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深深地鞭痕!
然后马鞭一卷,带走了牙牌。
一行人马蹄翻飞,冲入城中,直奔城内山河司署衙而去。
山河司中顿时鸡飞狗跳!
这马上天就黑了,怎么新任指挥大人走马上任了?
大人,您这么做不合规矩啊。
您得先派人打前站,到衙门里告知您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