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走出二十年的困境和正常人一样站在太阳底下。
还能将东西变没,为枉死之人申冤。
什么神仙阴差他是一概不信的,若这世间真有神灵,为何放任大厦倾颓民不聊生?
在苏真真睁开眼睛之前,恨生很好地收起了自己的目光。
午饭是恨生从厨房端过来的,白老头也砍柴回来,和徐老太太拉了一通家常。
白老头感觉吃饭的时候苏真真一直在看自己,不由问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苏真真摇了摇头,“我有点好奇你是怎么和徐老太太认识的,她说你帮她又是什么意思?”
白老头没有说话。
苏真真也不追问,径直吃饭。
午饭仍旧是白米,菜是一盘豆角。
对9o6世纪来说可能是寒酸了些,可在当下都赶上过年了。
白老头见苏真真不追问,反倒是心里慌了,一辈子和土地打交道的老实人,心里认定了神仙,神仙面前岂敢隐瞒?
“就是……就是当年徐老太太过来的时候,跟咱们这些土里刨食的不一样,该怎么说?就像那大户人家的夫人,身上穿戴也不一样。
就有几个流氓起了坏心思,我当时不过是扯了霍将军的名头吓唬了一番。”
苏真真没有应声,仿佛刚才不过随口一问。
白老头却慌了,也顾不得苏真真的嘱咐,“神仙,我没骗你,真的!”
苏真真一心扒饭,“行了,先吃饭吧。”
白老头见此,也只能拿起碗筷。
下午白老头和恨生照旧上山砍柴,苏真真反倒落个清闲。
徐家确实没有多少活计,挣钱有徐华在外面,毫不夸张地说婆媳两个只用在家享清福。
谁说逃难的只有穷苦百姓?要是徐老太太是大户人家的夫人逃过来的,那很多事就说得通了。
顿顿白米,衣裳要用棉布,早上要睡到辰时。
苏真真心里有了一个计划,既然水面平静无波,那就干脆投一颗石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