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山脉的深处,燃起了一把大火,蛇妖的老巢被烧的一乾二净。
万妖瑟瑟发抖,恭敬不已的跪拜在两旁,恭送李悠带著人离开。
金鳞虎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又向后背摸了过去,原来他的后背早就湿透了,冷汗涔涔。
“该死的倀鬼和蛇妖,要不是仙人洞若观火,虚怀若谷,大人有大量,心胸宽广,慈悲为怀,明察秋毫……”
一万八千字过后……
旁边的小妖提醒道:“大王,仙人走远了。”
“嘶……谁准备的稿子,竟然那么长,我差点都喘不过气!”
虎王猛吸一口气,才將憋红的脸恢復过来。
“大王,不是你说要拍仙人的马屁,准备的越长越好”小妖委屈道。
“算了,仙人没有怪罪就好,还好他没有因此迁怒我们。”虎王心有余悸道。
但很快。
它又怒不可遏。
“查!”
“给我彻查倀鬼和蛇妖,查查他们这段日子去过哪里,接触了什么东西!”
“到底是谁给他们雄心豹子胆,竟然敢违背我的命令,不止出山杀人,还敢对仙人动手,真是该死的蠢货!”
此外。
蛇妖怎么会具有相柳血脉
要是这蛇妖有著相柳血脉,又怎么可能会屈从自己那么久!
倀鬼也一样,它原本只是自己控制的死人魂,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
这件事太蹊蹺!
……
……
夜晚,观云山之巔。
再次破烂的道观门前,李悠坐在了一堆篝火旁边,举著一根叉子,在不断翻滚著烧烤著鸭。
另一处篝火,放著一个砂锅,在咕嚕咕嚕的沸腾著,冒著热气腾腾的香气,正在熬著蛇羹。
“咕嚕——”
几天没有进食的王博深,飢肠轆轆,吞咽著口水。
“可以了,你尝尝。”
李悠放下烤鸭,打开蛇羹,摆在了这傢伙面前。
儘管蛇羹更香,也更有营养,但王博深伸出去的手,宛若触电般缩了回来,碰都不敢碰。
他现在看见蛇,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恶寒不已,这几天的时间他真的被嚇惨。
拿起烤鸭,他立刻狼吞虎咽起来。
李悠也不管他,而是拿出了洗髓丹,“刘毅,这是我许诺过给你的丹药。”
然而,面对渴求不已的丹药就在眼前,刘毅竟然没有去接,而是退后几步,跪拜了下来。
“道长,你救了我和爷爷,我不能再要你的丹药!”
很显然,经此一事,这个执拗的熊孩子成熟了不少。
被救醒的刘伯,也颤微的起身拜谢道:“道长,我们不能再要你的丹药了,你救我和毅儿,已经是天大的恩情。”
“我这人,一向很有信誉,既然收了你们的草药,我就要完成诺言。”
李悠抓起刘毅的手,直接丹药放在了他的掌心,“收好吧,但愿这颗丹药对你有用。”
刘毅感激不已:“真的多谢道长,太感谢道长了!”
“还有一事,你务必谨记。”
“什……什么事”
李悠认真的交待道:“不管何人问起,你都要说这几天的时间,你始终被困在祁连山脉,没有下过山。”
“为……为什么”
“你就这么照说就行,具体原因,你知道了反而没有益处。”
李悠看了一眼刘毅,若是他知道被倀鬼杀了那么多人,心性肯定会发生变化。
人是刘毅杀的。
但却不是他想杀的,只是被控制了而已。
这个罪名,不该刘毅承当。
“我明白了,我一定谁都不会说。”
刘毅將丹药牢牢攥在掌心,再次恭敬的磕了几个头,然后搀著刘伯下山。
“怎么样,王施主,吃的如何”刘毅走后,李悠转头看向王博深,笑眯眯道。
这傢伙是真饿坏了,竟然连骨头都没吐,一起吞了下去。
“嗝~道长,我没想到你对吃食也那么厉害,这烤的鸭真是太好吃!”
王博深摸著圆滚滚的肚子,还在咽著口水,“就是一只不太够吃,能不能再帮我我烤一只”
他將算盘,打在了另外几只鸭上。
李悠为难道:“这是我散养的走地鸭,平时还要依靠它下蛋,不能多吃……”
王博深非常上道,大手一挥,“道长,救命之恩没齿难忘,你放心,修缮道观的事情就继续交给我了,我保证几天时间就將道观恢復成本来原貌!”
李悠果然没有看错人,这就是一个狗大户,財大气粗。
“那真是劳烦王施主了。”李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