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那么寒酸。你说把八万块钱写到聘礼单子里我同意,那些字画古董什么的就不写了,那是陆营长夫妇留给你们的,没道理拿来往我脸上贴金。”
夏言小声问道:“二姑父,我说的很寒酸吗?”
吴长河笑道:“对我们两家来说是寒酸了,你别过问了,到时候我会让朋朋把单子抄一份拿去给你看。初三那天你打个电话回来,打到你爸那里。”
夏言心里突然酸涩起来,她想起以前妹妹结婚的时候,莫家给的聘礼就是一个金戒指,两套衣服,还有几盒点心。
当时已经到了2002年,人均收入是现在的好几倍。
她倒不在意物质的多寡,她给妹妹的嫁妆是莫家嫁妆的好多倍,她只在意妹妹是不是能过得好。
她嗯了一声:“二姑父,那我听你们的。”
吴长河笑起来:“我知道你是好心,怕给我带来经济负担。你放心吧,我会量力而行,尽量里子面子都顾好。”
夏言又嗯一声。
吴长河笑道:“那你跟朋朋说。”他把电话还给了儿子。
“言言,我初六就回去了。”吴朋的声音通过听筒传了过来。
“月月的事情家里人不知道吧?”夏言小声问道。
“长瑞那里还没消息,我们肯定不能先透露。没事的,你别担心,你先去吃饭吧。”吴朋温声道。
夏言回了个好字,在电话挂掉之前,她又听到了一句熟悉的话。
“言言,我想你。”
夏言嗯了一声,默默地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