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水下光源,確实有才!”
周抗日也说著。
“再看看这支笔。”
苏浩將那只金笔也推到了眾人的面前。
“雄鹰牌的,也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我爷爷就用这种笔签字,他们两个的爷爷也是这样。”
周抗日继续说著,但说到这里又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会是个大领导吧”
“那倒不一定。”
苏浩摇摇头,“我说过的那个机械厂食堂主任,也用这种笔签字!”
“反正能用得起这种笔的人,身份都不一般。”
赵东明也面色凝重地说著。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
“怎么,这就怕了”
苏浩一笑,看著大家。
“啥话”
3人一起撇嘴,对苏浩表示鄙视,“別管他是多大的领导,敢干出不利我种家的事情,那就一个字——杀!
没的说!”
又是一起握著拳头、脸红脖子粗的高喊。
苏浩看著3人那义愤填膺的样子,心中满意。別管这3人有没有抓敌特的本事,单就这立场来讲,绝对可靠。
到底是红色家庭出来的孩子,对种家的感情那是刻在骨子里的。
隨时献出生命都可以!
这就是这个时代,火红的,充满激情的!
“分析出点什么来没有比如这个人的身份!”
苏浩继续看著大家,继续测试。
“等等!”
赵东明和白飞,一起说著,都是把手伸向了那“瓶装手电筒”,“白胶布,医院用的。里面的,不会也是医用的吧”
又是一起猜测著。
“你们说呢”
苏浩反问,但心里则是暗暗点头。他这几个搭档、哥们,看来还真不是后世的紈絝,一下子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打开看看”
周抗日说著,伸手就去拿酒瓶,却是被白飞拦住,“我们先不要打开,瓶子上的指纹已经乱了,瓶子里、手电筒上的指纹却不能再破坏了。”
倒也不愧爷爷、大姐都干警察,很有点侦探的意思。
“无非是与不是两种选择,只需做两种假定就可以。”又是说道,“不过,看这的顏色和质地,应该是医用!”
“这人是个医生!”
眾人一起说著,再次一起看向苏浩。
“聪明!”
苏浩终於是竖起一根大指,给赵东明几人来了个大大的赞,“飞哥分析得有道理。这,不用打开瓶子,也可以看得出,绝对是医院用的『酒精』,或者是『止血』!
绝对不会是老百姓做被子或者是袄用的普通。”
“我们可以想像一个情景。”
继续引导著大家的思路:“漆黑的夜晚,什剎海边,一棵大柳树下,一个身穿中山装,干部或者是知识分子模样的人,从隨身带著的一个布兜里,拿出了一个从中被切开的酒瓶……”
“你还真能忽悠,搞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別说话,这叫现场还原!”
苏浩並没有理会3人的爭吵,而是继续说著,將3人代入情景:“他先是拿出了一只手电筒打开。
为了不使光亮暴露,我们可以想像,一定是瓶底向下,甚至是贴在地面上。
然后扣上了另一半。
再拿出一卷医用胶布,缠上,將两半瓶子牢牢地粘在一起。
脱掉了身上的衣服,遮掩住光亮,悄悄地潜入了什剎海……”
“他应该诡异地笑了一下。”
“或者,身上还带著一只弩箭、匕首啥的。”
受到了苏浩虚擬场景的影响,赵东明3人终於也融入场景,开始补充,或者是推断。
“他一定是要到湖底、寻找什么”
终於,有人提到了问题的关键。
“嗯,这是一个终极问题。但我们应该首先解决的,是这『瓶装手电筒』为什么还会和那敌特的衣服出现在一起
不是已经被敌特带到水下了吗”
苏浩则是將眾人的思路,又带到了另一个方向。
敌特带著这“瓶装手电筒”,是要潜水时用的。事实也是如此,苏浩就是在水下,毙杀敌特后,得到的这只手电筒。
“瓶装手电筒”最终却是出现在了岸上,和敌特的衣服放在了一起。
而且是打开著的。
这是一个必须要解决的问题!
不然,就会暴露自己那晚在什剎海中的所得,和一切行为。
这几个人倒是无所谓,但他既然拿出来了,那就必然还要接受白飞的爷爷——那个白政委的质询。
那可是一头老狐狸,老侦查员,不好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