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轻言放弃。
包臀裙和高跟鞋的双腿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阻碍，可是等她跑到屋外，电梯已经开始下行，来不及了。
快，再快点。
樊胜美看着另一部电梯，心中不停的祈祷。
也开始想如何能够挽回顾意漠然的心，至少让她挨过这段艰难的时间。
地下车库。
樊胜美一路小跑不带停，终于在顾意开车之前坐上了副驾。
“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下车。”
樊胜美的状态，让他无法动手。
可也没有兴趣和没有感情的樊胜美做些什么。
和尸体有什么分别。
樊胜美像是没有听到，身体自然下倾，让她看起来比顾意低一头，随后抬起头仰望着顾意，妩媚一笑，红唇微张。
“主……”
眼神也变得灵动，一改之前的暮气和无神。
因为刚才的小跑，让她脸上多了几分红晕，看上去更加娇艳明媚，呼吸也是加深。
如此一来，倒也可以玩一玩。
没有听到拒绝的声音，樊胜美明白可以继续了。
很快从外面看，只有顾意一人坐在车上，双手也是放在座椅下，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可以去吧”
樊胜美擦拭嘴角，再次提出了之前的问题。
“不了，我赶时间。
就在这里。”
纠结再三，还是挪动身体通过驾驶室和副驾之间的空隙钻入了后座。
至少还有前面的座椅遮挡。
临近十点，顾意开着车从地下车库离开欢乐颂。
回想起刚才，倒是一种特殊的体验。
不过他也发现了，樊胜美的底线越来越低。
也明白她为什么这般需要钱，原生家庭带来影响确实是让她变成如今模样的罪魁祸首，可她自己何尝不是罪魁祸首。
当断不断，反受其害。
这个道理她不会不懂，可依然选择一次次妥协，造成这个局面的还不是她自己。
怪不得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