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咳嗽:“咳咳咳!”
霍小乙面颊发烫,小声嘟囔:“不,不是我们打死野猪的。”
张全拍了拍他的肩:“小子,别灰心,没啥不好意思的,叔知道是你爹猎到的,他可是多年的老猎手了!假以时日,你也一定可以做到!”
霍虎又是一阵咳嗽:“张老弟,你可折煞我了,野猪真不是我打死的!”
众人疑惑:“不是你,那还有谁?”
“是柔丫头!”
此话一出,空气仿佛凝固住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了林柔的身上,个个张大嘴巴,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什么?
竟然是林柔打死的?
那可是大野猪呀!
猪皮厚得像穿了铠甲,箭也穿不透!
她那瘦弱的小身板是怎么做到的?
他们的脑海中仿佛平地炸起了惊雷,久久不能平静。
就连回去的路上,都是死寂般沉默。
看看别人家孩子,一个女娃,给家里打了这么多猎!
再看看自家孩子,只会饿得哇哇直哭!
心塞。
进了村子,霍虎没有半点犹豫,让张全、李民帮着两个儿子直接把大野猪抬往了林柔家。
他们的命都是林柔救的!
哪还有脸分猎物?
他还打算第二天,带领全家一起来好好感谢一番。
林柔也不客气,这是她应得的。
林家院里。
林家大房点着微弱的油灯,浸湿的棉花捻子,冒着青色的烟,熏的人眼睛发涩。
但林青山、钱桂花还是舍不得合眼,想着万一闺女回来呢,也好有个光亮。
他们手头上正鞣制着狼皮。
剥下来的狼皮不能直接裁衣,要经过鞣制、清理与修剪才行。
他们采用的是硝制法,去杂货铺的时候,买了些硝面,又肉疼的加了面粉、水,混合成一定比例,最后将软化后的狼皮浸泡了进去。
林枫拥着妹妹林蓉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嘴上却不断呢喃:“阿姐,你快回来,教我打弹弓……”
他们的身上盖着的终于不是那床叠满补丁的被子,而是温暖柔软的新被子。
林家二房里就没有这么和谐了。
林青海捂着右手,不断哀嚎:“哎呦,哎呦,疼死我了!
爹娘,你们听大夫说了吗,我的手再晚几个时辰,保不齐就真废了!”
林老头黑着脸,比暴风雨前的黑云还要可怕。
王婆子心疼二儿,也心疼自己最后的一支银钗。
那可是自己当年的嫁妆,全被小儿败光了!
看着大儿家里搬进来那么多好东西,她好恨啊!
“天杀的玩意!死没良心的!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道,爹娘都不孝敬了!对外人都是出手大方!”
“就是娘!我听村子里的人说,他们还给里正那个老不死的送了好几个猪蹄子!”
“死丫头,下手没轻没重!他二叔差点残了,也不知道来看看!”
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