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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得好好的,用枪打鱼,怕是得打脑袋才行!”万永华说了一句。
卫淮微微点头:“万哥说得是,我得找著脑袋打,下次再有鱼露头,你们先动手,我跟著打脑袋!只要脑袋被打中,伤了脑子,应该死得就快了。”
这样的机会,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就来了。
这次露头的,还是一条百来斤的鱼,孟川他们三人齐齐动手,这次叉得准,卫淮也开了一枪大概是脑子被打中的原因,那条蝗鱼在水面猛烈地翻了几下,就开始翻白了。
很轻鬆就被拖到冰面上来。
见子弹有效,卫淮专门砍开一条蝗鱼的脑袋,大概確定鱼脑的位置,根据大小衡量位置,心里也越发有数。
第二天空守一天,第三天又抓到一条两百来斤的蝗鱼,这一条被卫淮打中脑袋,没怎么挣扎,
就被拖了上来,確实省事了不少。
直到在清水沟守的第四天,那条之前被虎子叉过的大黄鱼终於再次出现在清水沟。
那根断柄渔叉,还深深地叉在它背上,
这一次,三人的拋出的渔叉,纷纷命中,卫淮开了一枪,也很精准。
事情没有想像中那么复杂,大鱼猛烈地翻腾几下,冲入深水中,几人手中的绳索根本拉拽不住,只能隨著放,但也就放了十数米的样子,绳索就蹦得不怎么紧了。
在三人收绳子的时候,也顺带將大黄鱼从冰层下拖拽出来,已经挺了。
鲤鱼被拖拽到清水沟边缘,压得薄冰纷纷裂开,几人只能往后退,放长绳索,等人到了厚实得能跑马的冰面,才开始发力拖拽。
如预想的一样,无论几人怎么使劲,都无法將这条上千斤的鱼拖拽上来,只能两人稳著绳索,防止鲤鱼被水流再次卷到冰面下,另外两人动刀,將鱼分成三段,这才成功拖上来。
四天时间,收穫了至少一千四百斤的鲤鱼,四人一商量,准备將蝗鱼送到最近的韩家园镇,找了车队的汽车,出运费,送往哈尔滨。
这来回一趟折腾,就是两天时间。
而四人则是返回倭勒根河,继续抓捕鲤鱼。
有过这几次实战,四人也找到了诀窍,鱼的抓捕变得顺畅起来。
呼玛河这条界江右岸比较大的支流,名字很有说法,鄂伦春语的意思是“有鹿的地方”,另外有一说,是达斡尔语,意思是“高山峡谷中不日光的急流”。
这也就意味著几人在这地儿不仅在峡谷地段中很容易找到清水沟捕鱼,还时不时能看到狗子和马鹿群,就连驼鹿也打到两头。
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下来,单是弄到的肉都用车子往往食乐馆送了四趟。
而沿河地段,周边又多水泡子,水狗子、狐狸、头和麝鼠的皮毛也弄到三十多张,偶尔遇到的紫貂,放猎狗追,抓到三只,熊仓子掏了四个,黄毛野猪打了八只。
另外,在清水沟里除了数量稀少的鱼,更多的是哲罗鱼、大马哈鱼和细鳞鱼等好鱼。
尤其是哲罗鱼,一向是受人称道的美味。
这些鱼也或叉或网捕,弄到不少。
这是很大分量的肉,够食乐馆用不少时间了!
眼看著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要过年,杀年猪等事情要办,加之还有朴高丽他们几个炮手,也在帮忙打肉,卫淮和三人商量,决定返回黄岭。
至於肉和皮毛所得的钱,等到卖成钱后再分。
来的时候就已经跟他们说好,这趟所得,卫淮和孟川一人两股,万永华和虎子一人占一股。
劳累了不少时间,几人从呼玛返回黄岭,都已经懒动,在家里猫了几天。
张晓兰將放寒假后,心心念念想著回黄岭找卫淮的草儿、卫东、卫北送了回来,趁著这机会,卫淮乾脆最先招呼人手把家里的年猪杀了,一家子也算吃了顿团圆饭。
张晓兰只在家里呆了两天,就不得不返回哈尔滨。
但带回来的消息很好,那些送到食乐馆的鱼,確实引来轰动。
尤其是那一条千斤鲤鱼,更是让人咋舌,
很多人一辈子,没见到过那么大的鱼,立刻引来不少食客的围观,也都想尝尝鱼的味道。
而且,食乐馆主厨何师傅,也確实有做鱼的好手段,龙鱼肚和红烧龙鱼唇,让有机会吃到的人讚不绝口。
这些肉,不但让食乐馆招揽了更多食客,而且声名大振。
还有很多肉还是封冻状態,没有出售,但就现在出售的一部分,张晓兰带回来的钱,卫淮叫来万永华和虎子,一人就分了八千多。
卫淮开了杀年猪的头,村子里其余人家也纷纷跟著凑热闹,这家杀了那家杀,轮换著来,就即使没叫卫淮帮忙,吃杀猪饭的时候,也肯定叫上卫淮和老葛。
这一番下来,卫淮和老葛都吃得发腻起来,可又不得不去,也让两人有些哭笑不得,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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