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你准备的。
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你跟来了,知道我们为什么等在这里吗就是因为知道这里有过山峰,也知道你在前边等不到我们,会顺路跟来。
这下好了,省得我动手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你就慢慢享受吧,我会看著你死,看你死得透透的再走!”
听到卫淮说这些话,姜泽鹏彻底绝望了。
他的挣扎,隨著蛇毒快速的扩张,变得越来越无力。
只是五六分钟的时间,他抓著蛇头的双手渐渐鬆开,雄蛇趁著这机会,快速往上游移,用身体缠住姜泽鹏的胸口,脖子上也被缠了一圈,在不停地鼓胀著身体。
身为最凶猛的毒蛇之一,它们总能找到猎物致命的部位,也惯用通过鼓胀身体,隨著呼吸时胸腔的收缩而收缩,不断加大力度压榨猎物生命的技巧,哪怕这猎物它吞不下。
又等了三四分钟,见姜泽鹏彻底没了动静,卫淮才衝著老葛招呼了一句:“走吧,大爷!”
“你不补上一下”老葛隨口问了一句。
卫淮摇摇头:“没那必要,被过山峰咬了三口,他断没有活命的机会,又何必脏了我的手。”
他先一步往山林上坡方向走,远远绕过那条过山峰,这才又折返到小道上,路过雌蛇出现的那蓬灌木的时候,看到灌木跟脚的枯叶上,有个蛇窝,枯叶下掩盖著不少蛇卵,露出七八枚。
而那条被砍成两段的雌蛇,此时还没有死,仍在草丛里扭动著身体。
卫淮只是匆匆看了一眼,没有过多停留,顺著山道继续赶路。
直到过了山沟里的小河,顺著山坡上的小道爬到山峰埡口处,他才停下脚步。
“大爷,你说姜泽鹏临死的时候,心里有没有后悔他当年做过的那些事儿”
“他当时那眼神有多绝望,就有多后悔,那是肯定的。”
卫淮淡淡笑了笑,回望自已这片本该称为故土的地方,嘆了口气,转身朝著双亲坟莹所在的那片山岭:“爸妈,看到了吗当年害死你们,害得我远走他乡的人,又死了一个,死得很不痛快还有个崔海伦,我也一定会找到他,送他下地狱!”
老葛听到这话,都不由微微一证,这还是他第一次从卫淮身上感受到那么强烈的戾气。
正愣神间,看到卫淮將绑在木弓上的收口绳解下,反手將那根櫸木,甩飞进林子里,
接看扔掉的,是那五根竹箭。
然后,他放下行囊,蹲在地上,將收口绳穿在行囊上,猎刀也收入行囊,將细绳收紧,重新將行囊甩背上背看,回头冲看老葛笑道:“大爷,咱们走,接下来还有好一段山路,跟去双石镇的路程差不多,咱们也就不回双石镇了,直接上公路拦车!”
老葛忽然发现,眼前的卫淮似乎又恢復成了原来的样子,对自己依旧轻言暖语。
他伸手拍了拍卫淮肩膀:“刚才看著你,突然觉得有些陌生,孩子,总算是办成一件事儿了,心里放轻鬆些,可不能因为这些事儿,蒙了心。你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卫淮点点头:“大爷,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你是不知道,当初双亲被人戴高帽,捆绑起来跪在眾人面前的样子,他们是我眼睁睁看著被人殴打重伤过世的,甚至,姜泽鹏、
崔海伦还逼看我,让我对自己双亲下手太恶毒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放心,我只是就事论事,不会牵连到別人,我知道该怎么对付我的仇人,我也知道该怎么感恩对我好的人。
就像你,咱们虽然没血缘关係,但我早就说过,你在我心里,就是最亲的大爷。
老葛衝著卫淮笑笑,微微点点头:“走吧!”
“对了,大爷,你难得出来一趟,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咱们乾脆去游一遍!”
“想去的地方別的地方就算了,又没个故交熟人,也就想著去京城看看,去长城看看,是不是跟画报中的一样。”
“没问题!”
卫淮上前领路,和老葛一起,了大半个小时,绕过双石镇,上了公路,在路边等了没多长时间,等来一辆货车,简单交涉后,搭乘车子前往山城。
吃过饭后,到火车站买了明天前往京城的臥铺车票。
在城里玩了一下午,又住了一夜,隔天早上,两人上了火车,开始一路眶。
三日后,卫淮和老葛抵达京城,在京城看了升旗,去逛了长城,又在城里游玩了两天,请人拍了不少照片,送去相馆,等著洗出照片后,这才又去买票准备到吉林榆树市大坡乡去看看。
了两大半的时间,抵达大坡。
下车的时候正值下午。
卫淮和老葛找到徐少华家里的时候,一家子都没在家。
不用想,卫淮也知道老徐是在窑上,立刻寻了过去。
看到老徐在工房里指导几个学徒给砖瓦进行雕。
这其中,就有去长白山里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