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新购置一些。顺便到猎队领了子弹。
等中午回到家,卫淮准备將自己的五六半拿出来,好好擦拭保养一番,两把猎刀也得好好打磨一下。
他正在炕上拆开五六半擦拭的时候,屋外传来孟川兴冲冲的声音:“安巴,我家白狗生了!”
卫淮闻言,心头一喜,放下手头的事情,拉开门就钻了出去。
就连老葛和张晓兰听到,也跟著去看。
上一次白狗產崽,还是在山里营地,也是在冬天,產的狗崽被冻死了几只,后来更是进山全都弄没了。
这一次,是在黄岭,孟川在自家院里,专门给他做了个狗窝,里面铺上不少乌拉草,弄得挺舒服的样子。
几人到了孟川家院里,正看到白狗躺在窝里,三只狗崽摇摇晃晃地挤在一起,爭抢著吃奶,叫得奶声奶气。
卫淮小声地问了一句:“只產了三只
艾和音点头:“早上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一直看著,就產了三只。”
老葛看著三只狗崽,又看看白狗:“说起来,这白狗,也是老狗了!”
卫淮衡量了一下:“我刚到山里营地的时候,白狗应该有三四岁的样子,这一转眼,
我都来了五年了,九岁还是十岁”
后半句问的是孟川。
“十年了——在十八站的时候,白狗也產过一窝,只是,那时候是最热的时候,有六只,到了冬天,都没能扛过来!”
孟川嘆了口气:“在咱们这地儿,狗连活著都难,適应不了就养不成。看这三只狗,
能不能成气-白狗老了,以后只能留在家看家,要是再带进山里,体力跟不上,就得死在山里。”
常年跟著狩猎的猎狗,无论是追逐猎物还是跟猎物搏杀,每一次都是气血的急剧运转,是在玩命。
就像常年干体力活的人,身上多是劳损,连带著到老的时候,浑身病痛,就连寿命也跟著大打折扣一样。
卫淮明白这其中的过程,嘆了口气:“川哥,搞不好这三只狗崽,就是白狗给你最后的礼物了,无论三只狗崽是不是好猎狗,都好好带著吧,打不了猎,看个家啥的,还是可以的。”
猎狗產崽,往往在头胎、二胎的时候,容易出好狗,那时候身强力壮,別的不说,生出的狗崽会多些,也要壮实得多。
眼下这三只狗崽,就显得乾瘦乾瘦的,让人一看就会担心,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
不愧是黑炭的种,里边也有一只毛色纯黑的狗,只是舌头不是黑的,另外两只,一只是青狗,另一只黑耳黄毛。
老葛蹲在狗窝边,將三只皮毛上都还潮潮的三只狗崽一一拿出来看过,挺意外地说:“別说,单从外形上来看,三条狗崽都不会很差。”
卫淮和孟川也凑过去看,比对后说道:“最好的应该是青狗,爪子、鼻头都不错!”
孟川深吸一口气,转头看著艾和音:“媳妇儿,我们进山以后,多给白狗餵点肉,家里的肉乾、鱼肉啥的,別太省——”
老葛將三只被冻得瑟瑟发抖的狗崽放回狗窝:“餵啥肉乾啊,那煮出来的玩意儿,里边放了那么多大料、盐巴,不好。这事儿你们就別管了,反正我每天也在山里边溜达,弄到肉,隔三差五给它送点过来就行。”
卫淮想了想:“川哥,咱们耽搁一天,去打几只野猪回来再进山,餵白狗需要肉,大爷餵那些头也要餵。
2
他其实不想老葛这么大岁数还外出折腾,安心在家养老。
他现在的身体,弄点跳猫、野鸡啥的没问题,可要是碰到野猪之类的猛兽,够呛。
当然,他也知道老葛肯定閒不住,但能让他轻鬆点也总是好的。
孟川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
一下午的时间,卫淮也没做別的事儿,把五六半用缝纫机油保养一遍,猎刀打磨好,
和孟川一起顺著阿木尔河出去一趟,选了宽敲的地方,把枪的准头进行校准。
隔天早上,一大早动身,到山里去转悠,寻找野猪的踪跡。
了大半天时间,在东边距离村子十多里地的山林里,寻到一群野猪,弄回来是餵狗、餵头的,不管好不好吃,要的是多,也就挑著大的,打了三只两百多斤的母猪回来。
路上遇到外出溜套弄了只黄皮子提著回来的万永华。
他们三人出山后,在家窝了几天,然后各自开始提著猎枪进山。
跟卫淮和孟川相处久了,总能学到不少狩猎技巧,如今进山,所能弄到的猎获,比以前多了不少。
一碰面,万永华就开始唉声嘆气:“今天在山里看到只狐狸的踪儿,跟了几个小时,
两次都已经能看到了,始终靠不上去,最终还是让它跑掉了,好几十块钱呢!”
“你怎么跟的跟狐狸不能走上风口———”
“我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