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放水,肉块扔里边煮著,等到差不多了,拿出来打个盐水蘸水就吃,这等粗糙的处理,能出啥好味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似乎习惯这种吃法,撮罗子里找不出別的作料,能称为作料的,也就是春夏秋三季收的野葱、野韭菜能提供点別的滋味。
说实在的,卫淮也闻到了那股比家猪浓重得多得多的腥臊味儿,也担心自己在没啥调料的情况下,做出来后能不能下口。
但还是想试一下,也就將四只野猪的心臟、肝页和猪肚给割了下来,放了猪肚里面的脏东西,
塞孢皮背包里背著,不少的一些东西。
剩下的肺和肠肚,足够那两条猎狗好好饱餐一顿还吃不完了。
留著猎狗在这里吃东西,四人一起往拴马的地方走,准备用马回来驮这些野猪。
到了拴马匹的地方,卫淮惦念著黑炭,打开狗皮包,用刀子割了一小块的肝送到黑炭嘴边。
黑炭一嗅到血腥味,原本萎靡不振的状態,在飢饿的趋势下,努力挣扎著,摇晃著脑袋凑了过来,先是闻了闻,又伸出乌黑的舌头,舔了几下,將那块肝给吊了起来,在嘴巴里嚼著,发出咔咔的声响。
吞下后,它又看看卫淮,呜鸣呜轻声哼叫了几声,那条都没精神摇晃的尾巴,缓缓地摇了几下。
见状,卫淮心里一喜。
还能吃就是好事,这狗能活!
他赶忙又多割下几块,餵给黑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