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綑扎,砍来一根木桿子架在斜杈上,伸到火堆上面,又在上面掛了吊锅,加了水,將鱼打理好,做好准备。
忙完这些,长发中年叫人將卫淮抬进搭建好的斜仁柱,然后所有人在外面静静等著。
过了没多长时间,浓突汗从远处林子里提著个不小的箱子回来,径直进了斜仁柱里面。
篝火熊熊燃烧,晨光中,斜仁柱里面烟雾繚绕,从顶部留下的烟道冒出去。
卫淮迷迷糊糊地看到浓突汗从箱子里取出一套连的衣服。
这套服饰很是怪异,帽子上有一对三个分叉的动物角,衣服上布满彩条、鸟类漂亮的尾羽,还掛著金属亮片和铃鐺,叮噹作响,看上去很沉重的样子,估摸著得有二三十斤。
穿戴整齐后,浓突汗拿著一面鼓围著篝火转著圈地跳了起来,不停地跳啊跳,用不知名的语言不断地唱。
鼓声和唱声响过一遍又一遍。
就在这显得有些苍凉的吟唱声、金属碰撞声、越来越密集的鼓点声中,卫淮透过斜仁柱顶上的开口,看到了上面的樺树枝,又从枝条缝隙中,看到了瓦蓝天空上的悠悠白云。
他不知道这仪式进行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著的。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他被安置在一个斜仁柱里边。
中间的篝火火焰轻摇,舔舐著篝火上的吊锅。
吊锅中咕嚕嚕地响著,冒著腾腾的水汽,他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鱼肉香味。
而在他身上裹著兽皮,很是暖和。
最让卫淮惊喜的是,自己的肚子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