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只得根据轻重缓急,先行前往孟老爷子所在的位置。
孟老爷子此时正在一家休闲会所,也是棋社。
棋社装修的雅致清静,是他特意为几位老友品茶闲谈、消遣时光而设的。
此时此刻,除了孟崇礼,傅存简也在。
还有几位衣着随性、气质从容的老人,三三两两聚在一处,有的悠然啜茶,有的对弈手谈,氛围一片祥和惬意。
当然,孟崇礼和傅存简的对局并没有那么和谐。
“你又悔棋,这局你悔了几次了?”傅存简中气十足地问。
孟崇礼气得吹胡子瞪眼:“什么叫又,这是第一次好吗。”
“哎?你刚才不是撤了一个卒?”
“那是上把!”
“行行行,算我记错了。”傅存简摆了摆手,像是选择了妥协。
孟崇礼却不依不饶:“别说算,本来就是。”
傅存简没好气:“你还下不下?”
“急什么,容我想想。”
傅存简不停地催促:“你都想了一刻钟了。”
孟崇礼听得心烦,语气不悦地说:“再催,我找别人去。”
傅存简气乐了。
“除了我,谁还愿意跟你这个臭棋篓子玩。”
孟崇礼把手中棋子往桌上一拍,开始耍起了脾气。
“行行,那我不玩了。”
傅存简求之不得,刚要扬手招呼其他人。
却又听孟崇礼说:“各位,我这会所今天要关门了,大家请回吧。”
正在兴头上的几位老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齐刷刷地看向傅存简。
“老傅,你惹他干嘛?”
“你在他的地盘上横什么?”
“是啊,你让让他不行吗!大家伙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玩一半多扫兴。”
傅存简满腹委屈:“我还没有让他?”
孟崇礼:“上一边去,我用你让?”
傅存简碍于周围幽怨的眼神,只好深呼吸,选择妥协。
“好好,我不催你,你慢慢想。”
孟崇礼喝了口茶,也算是消了气。
“你哄小孩呢?”
傅存简哼了一声:“可不就是哄小孩。”
比他家小重孙还难哄。
孟崇礼放下茶杯,起身让开了位置。
“行了,你们玩。”
这局他已经输了。
旁边还有人不放心:“老孟,你不会撵人了吧?”
“行了行了,老孟胸怀宽广,因为这点小事犯不上。”
三言两语间,众人呵呵笑开来。
孟崇礼没有作声,只是缓缓起身,慢步走到落地窗前。
窗外艳阳高照,天地间一片明亮,可他却无端地感到一阵心悸。
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就在孟崇礼疑惑之间,傅存简也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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