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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摆手让众人免礼，开门见山问了起来。
“回大人，刚开始审，这还在劝他们话呢，现在他们还硬气，属下在考虑要不要走一遍流程了。”
审问的锦衣卫望望老虎凳上的二人回道。
唐宁也看了一眼被帮着的二人，走了过去单刀直入道：“我叫唐宁，宝格尔珠应该跟你们提起过我，只要你们告诉我宝格尔珠给你们下的最新命令，我可以放了你们。”
听着唐宁的话语，老虎凳上的两个探子只是懒洋洋抬头瞥了一眼，就又低下头去。
“我家大人问你们话呢，赶紧说了也少受些皮肉之苦。”
马玄上前一步厉声斥问道。
“你就是马玄吧，叛徒一个，还有抓我们那群人，可敦皇后说过了，让咱们有机会见一个宰一个，杀鸡给猴看，呸！”
其中一人抬起头来，啐了马玄一口又看向唐宁的方向，猖狂咧嘴笑道：“这就是可敦皇后的最新命令，唐宁，你能放了我么？”
“拉出去，打断四肢，丢盐水桶里疼死为止。”
唐宁脸色一寒，开口下令道。
他这道命令不仅是老虎凳上的两个草原探子，甚至屋子里的锦衣卫都被吓了一跳，这位指挥使大人可是很少下这般冷酷的命令，今日这是怎么了？
一时间众人都呆住了，无人动身。
“本官的命令都没听到么？！他不是说杀鸡给猴看么，本官就满足他这个愿望，拖出去！”
唐宁重复了一遍，大声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