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云涛咬牙切齿,拔枪在手:“你们不开枪,我开!”
“邢局长,你要开枪杀我啊!”
邢云涛猛然转身,就见徐槐蹲在墙头上,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他,顿时脸色惨白。
钨丝灯泡的路灯散发著昏黄光线。
蹲在墙头的徐槐,处於光明和黑暗的交界处,看不到他的脸庞,唯有黑漆漆的枪口,和冰冷的语气,散发著死亡的气息。
邢云涛的鸡皮疙瘩冒出来,第一个念头是坏了,悔恨让其他人离开,第二个念头是徐槐一定会弄死他。
邢云涛慌乱中后退著,抬手就要衝著徐槐开枪。
却有一道黑影,从墙头的黑暗处窜出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血盆大口咬在邢云涛持枪的小臂上。
剧痛之下,邢云涛手里的枪啪嚓掉在地上,嚶嚶怪叼著枪退到了黑暗中。
“你不疼吗!”蹲在墙头的徐槐有些惊讶,邢云涛愣是一声不吭,咬牙撑住了。
怎么会不疼呢。
就见满头冷汗的邢云涛五官狰狞扭曲,写满了恐惧和痛苦之色,又想討好徐槐,拼命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他是不敢叫出声,唯恐徐槐情急之下,一枪崩了他。
邢云涛余光往胡同里瞥了一眼,矛盾极了,既希望黄渝州他们赶紧过来,又怕黄渝州等人回来,激怒徐槐,最后受伤的是他。
“我不会把他们引过来的,你赶紧跑吧。”
你不喊不叫,他们怎么知道我在这怎么来抓我徐槐身体微微前倾,面露鄙夷之色:
“我是通缉犯,你要放我走!你他妈也配穿这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