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点点头:
“在家宅风水上来说,確实有问题。”
“金大鼎我认识,解放前在琉璃厂也是號人物,又玩的是古董,按理说不应该不懂这么浅显的风水,要么就是为了掩盖什么。”
“挖开看看”
杨泰平笑呵呵道:
“徐槐兄弟,就算弄错了,这棵三十多年的牡丹树,也是好东西,你家院子好像啥也没有吧。”
徐槐走到枯枝牡丹树旁,绕了一圈,他想用空间试试,这牡丹树下到底是风流鬼呢,还是掩埋著什么。
咯噔!
徐槐感受到地下一米处,有一块铁皮包裹的木头,好像是个箱子角。
周身一米之內的物体,徐槐可以自行收入空间,但如果一件物体,只有一点点处於一米之內,其他的处於一米范围之外,是无法把物体收回空间的。
看来牡丹树下果然有东西。
徐槐拍拍老杨的肩膀道:“如果真有东西,我给你申请奖金。”
“嘿嘿嘿。”
徐槐当即让人去多找些铁杴过来,也不知道
片刻后,庄南临和市局总务处的高处长笑呵呵走过来,高处长手里拿著小本本,递给徐槐,上面记录著汉奸家里的一切物品。
“看中什么,你自己挑,价格都在后面写著呢。”
徐槐扫过物品栏的名称和价格,不算贵也不便宜,正常价格,卖给信託商店,也就这个价了。
大概算了一下,全部拿下四千多块。
这点钱徐槐倒是有,只是太高调了些,难免让人起疑,当了两个月公安,就有这么厚的家底
你小子是不是贪污了
最后,徐槐忍痛选了八件。
千工拔步床首当其衝被选中。
金丝楠木的组合衣柜。
黄梨的长条供桌,其余五件是瓷器。
总共了二百一三块钱。
床和衣柜加起来就一百五十块了。
“杨师傅,先拆床吧。”
杨泰平笑呵呵地带人去拆床,徐槐给高处长和庄南临递了烟,笑问道:“这座院子,咱们市局怎么打算的”
“按流程是要交给房管局的,不过咱们市局住房紧张,应该是会申请留下来,分给住房紧张的同志。”
高处长笑笑,又道:
“小徐,你对这座院子有意思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可千万別!徐槐笑道:“我哪还有钱啊,工资都买家具了,我就是隨便问问,如果要分给同事的话,能不能给我们分局留几间。”
彦祖啊!不是兄弟不帮你,我们也缺住房啊!
“你看上哪间了,你先挑!”高处长笑道。
“三间正房加左右耳房留给我们分局。”
“行,我向上面打报告,一把手肯定会签字的。”高处长笑笑。
又閒聊几句,高处长拿著小本本,去监管搬东西去了,庄南临贱兮兮地凑到徐槐身边,低声道:
“兄弟,你给爽爽要的房子吧。”
我没有!
我不是!
你瞎说!
我才跟桐姐发誓,要做一个心无邪念,我心光明的男人,一生一世只搭一条船。
为什么你们总要提爽爽,让邪念侵蚀我这样的优秀干部
居心何在!
“这房子是给汪成派出所孙彦弄得,他因公受伤,我们总得表示表示吧。”
庄南临看著徐槐:“不是就不是,你咋还急眼呢”
“我没有!”
“……”
“你啥眼神,是不是又欠揍了!”
“……”
徐槐早上去医院看望常秀英,才从常秀英口中得知,孙彦之所以受伤,是为了保护常秀英。
孙彦转业半年,还没分到房子,在派出所的值班室里搭了个简易床凑活,所以和爱人分居两地。
如今被捅了一刀,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从昨晚到早上,是常秀英这个轻伤员,在照顾孙彦。
有了三间正房加两个耳房,一家七口人挤是挤了点,但肯定是住下了。
徐槐也算是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同志们好。”
这时,一行数人进入院子,为首的是一名年近五十的大妈,拎著黑色的上海牌公文包。
大妈迈著自信的步伐,扫视一圈院子,满意点点头,回头给身后人说:
“这院子真不错,咱们领导眼光真不错。”
大妈看向徐槐和庄南临,用命令的语气道:
“两位同志,让你们的人停一下,把东西都放回原处,这院子我们要了。”
徐槐没见过自信中霸气侧漏的大妈。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