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承志也不是啥大事,他表哥是敌特,今天你和嫂子也看见了,从厕所捞出来的尸体,就是袁承志的表哥。”
徐槐风淡云轻,许大茂脸色大变,想起今天那个敌特被徐槐踩断了腿,血肉模糊的场面,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那场面,反正娄晓娥是怕了,回来后就躲在被窝里不愿意下床。
许大茂嘴快,回来后迅速传遍了95號院。
“我去他大爷的,居然是敌特的亲属,徐槐兄弟,你就当我没来过,这事我可不想掺和进去。”
“晚了!你说不想就不想啊!”
徐槐搂住许大茂的肩膀,笑嘻嘻。
许大茂眉毛和两撇小鬍子同时下撇,愁眉苦脸不嘻嘻!
“你把这事告诉李怀德,他得记你一个人情吧。不过,你千万別直接要宣传科科长,你是工人身份,要一步一步来,先让李怀德给你弄个以工代干,然后慢慢升。”
哎!许大茂突然一愣,中午李怀德找他的时候,他光顾著高兴了,忘了自己是工人身份。
妈的!老李居然忽悠我!
隨即小鬍子飞起来:
“徐槐兄弟,多亏了你提醒,改天请你吃饭!”
“別改天了,就今天吧。”
“……”许大茂愣了一下,訕笑点头:“行,我炒两个菜,咱们哥俩不醉不归。”
徐槐道:“不吃饭,我有事找你,你平时下乡放电影,应该知道哪个村子有黄鱔吧,另外,村民自己养的鸡鸭,我也想弄几只。”
反正是要把那对兄妹引出来,徐槐觉得还是別在自己家待著,好不容易装修好了,万一子弹突突突乱射一通,又得重新弄。
倒不是心疼钱,就怕不报销。
许大茂拍著胸脯道:“这你算是问对人了,京郊附近没有比我更熟的,不过现在天黑了,要不改天”
“抓黄鱔就得晚上!事不宜迟,跟我去一趟单位,咱们开车去。”
许大茂双手插兜,小鬍子飞舞著:
“徐槐兄弟,鸡鸭我可以给你找几家农户,可黄鱔大概是没有了,这几天,京城人跟疯了似的,都在弄黄鱔呢。”
怪我嘍徐槐道:“他们肯定抓不完。”
……
天色微亮,南锣鼓巷
一辆吉普车停在一家国营饭店门口,副驾驶的许大茂呼呼大睡。
满身泥点,挽著裤腿的徐槐,站在国营饭店的门口,等著热包子出笼。
一个好消息!
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昨晚收穫颇丰。
坏消息是连復兄妹两人,没出现。
心情不错的徐槐直接递给服务员一根华子,指著车后座扔的两袋大麻袋。
“看到车上的大麻袋没有,全是黄鱔,我抓的。”
三十出头的服务员看在华子的面子上,呵呵一笑,心想这小伙子吹牛吹的大,黄鱔的计量单位,啥时候成麻袋了。
他漫不经心地看去,就见两个大麻袋的口子没有扎,可不是黄鱔,又是什么
服务员眼睛瞪得像铜铃,射出闪电般的光芒:
“这么多都是吗兄弟,那你赚了呀,昨天黄鱔都一块二一斤了,就这都买不到!你这……起码得二百斤吧”
徐槐淡淡吐出青烟,摇头道:“不止两百斤,起码得三四百斤往上。”
“兄弟,从哪抓的”服务员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满脸諂媚地看著徐槐得意炫耀的脸蛋。
羡慕嫉妒啊!
“郊县程家沟的水沟里,多的是!”徐槐直接告诉服务员,反正那条水沟里的黄鱔,差不多都被他抓了。
徐槐抓黄鱔,是用空间能量探索。
下水后,他只管往前走,周身一米之內的黄鱔,无处可逃,直接被徐槐收进空间里。
然后徐槐再从空间放到水桶中。
短短十几分钟,就是一桶黄鱔,当时把许大茂看呆了,他跟在徐槐身边一起抓,却连根毛都没捞著。
而且徐槐还抓了不少鱼和十几斤水蝲蛄,在空间里放著呢。水蝲蛄跟小龙虾挺像的,是国內本土的,只不过量不大。
因为这玩意对水质的要求很高,但凡水发臭一点,都养不活这玩意,徐槐也是在水沟的上游,靠近山的地方,遇到一些,然后逮了一些大的。
徐槐准备回去好好弄一弄,哪怕是多费点油和调料,配著啤酒过过嘴癮。
片刻后,第一笼包子出锅,徐槐了一斤肉票,三斤粮票和一些钱,买了一笼半的大肉包子。
又给许大茂留了四个肉包子后,徐槐叫醒许大茂。
“大茂啊,你吃完先回去休息吧,我去一趟单位。”
许大茂打著哈欠,挠了挠乱糟糟的头髮,茫然道:
“不先把黄鱔放家里吗或者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