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雨柱以工代干,成为一食堂的副主任后,官迷刘海中的看谁都不顺眼,觉得自己怀才不遇。
在厂里头,几个徒弟被他天天骂的狗血喷头。
回到院子里,刘光天和刘光福莫名其妙挨了好几次棍棒。
今天周日,刘海中出去下会棋吧,不料巷子里的大爷嫌他是臭棋篓子,不跟他玩。
火气正大的刘海中看见嚶嚶怪,居然有大白兔吃,这还是狗吗,比人吃的都好。
刘海中对徐槐的意见本来就很大,徐槐一个街溜子,靠著他爹徐有根留下的遗產和抚恤金,又是买房子,又是胡吃海塞,过的比谁都舒坦。
凭什么一个街溜子能过这么好,给狗吃大白兔奶都不知道孝敬孝敬二大爷我
“二大爷,你知不知道隔壁院的老金为什么能活90岁吗”徐槐瞥了眼挺著大肚子的刘海中,笑呵呵地点了根烟。
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刘海中也有些好奇,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因为老金从不多管閒事!”
本就心情烦闷的刘海中眉头一挑,板著脸道:
“徐槐,你这是什么態度,我是院里的二大爷,怎么能叫多管閒事你现在要工作没工作,你这样坐吃山空,迟早有一天得坐蜡,我也是为你好,你怎么不知好歹呢”
这一手为你好,把徐槐惊呆了。
易忠海,快从刘海中的身体里离开,把刘海中还回来,他以前可不道德绑架呀!
刘海中你这信息太闭塞了,还不知道我在外三分局上班
拿鸡毛当令箭也就算了,怎么还把易忠海的道德捆绑偷走了。
“我的奶,我想给狗吃,就给狗吃,你就是市长,你也管不著。”
“你这话说得不对,你给狗吃那就是浪费,全国人民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你这种行为是可耻的,是享乐主义!你应该给院里的人吃”
刘海中往前一步,似乎是下定决心,要跟徐槐掰头。
今天是徐槐收房的日子,徐槐本不想生事,可刘海中因为一颗要上纲上线,那徐槐不能惯著他。
想过一过当领导的癮,你找错人了!
徐槐一刀戳中刘海中的肺管子:
“自己家的事你都管不明白,你还想当干部你这辈子,就没当干部的命,赶紧回家吃你的鸡蛋去!”
“你……你这什么態度!我要开始全院大会批评你!”刘海中气急败坏,胖乎乎的脸涨成猪肝色。
这时候,嚶嚶怪窜出来,在徐槐脚边,衝著刘海中恶犬咆哮。
“狗仗人势,屁大点也敢对我吼!信不信我让你在院子里待不下去!”刘海中不敢骂徐槐,指著狗指桑骂槐。
徐槐笑了,扭头看著其他人笑道:
“二大爷吹了个牛皮。”
何雨柱拍腿大笑。
閆解成挤著笑脸。
秦淮茹和於丽捂嘴偷笑。
“你……你们都给我等著,我要开始全院大会!”刘海中愤愤跺脚,转身往中院易忠海家快步走去。
岂有此理!
真不拿我刘海中当二大爷!
前院
袁桐的两间房也装修好了,除了没有卫生间和厕所,也打著阁楼,上面做臥室,
另一间房,改成客厅和餐厅。
袁桐撅著屁股正在铺床,突然听到院子里有孩童的哭声,倒也没在意,继续收拾著,但紧跟著院子里响起大人的爭吵声,骂的挺脏的。
从房间里出来,袁桐看见贾张氏站在閆埠贵家门口,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閆埠贵骂娘,顺带捎上她祖宗十八代。
贾张氏身后,是皱著小脸的棒梗,閆埠贵身后,躲著閆家小女儿閆解娣,閆解娣泪眼汪汪,紧紧攥著手。
“那大白兔奶是我孙子的,想吃你们自己买呀,老的是抠门货,小的不正经……”
閆埠贵显然不是贾张氏的对手,被懟的脸色涨红,干跺脚。
閆解娣鼓足勇气,探出脑袋弱弱道:“贾奶奶,是……是棒梗给我的,我没抢……”
“给你也不能要,还给我孙子!”贾张氏衝著閆解娣大吼,嚇得閆解娣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奶奶,你別骂了,真的是我给閆解娣的,閆解娣上次给我和小当吃了鱼肉。”棒梗拽了拽贾张氏的衣角,皱著小脸。
贾张氏愤愤瞪了眼棒梗,恨铁不成钢:
“一块鱼值几个钱能有奶贵你这个败家子,给別的小贱人,都不知道给奶奶吃吗”
“奶奶,奶是徐槐叔叔给我的,我不给你吃你不能想,也不能要。”棒梗倒是牢记了这句话。
气的贾张氏一脚踹在棒梗的屁股上:“我就知道你是个白眼狼,跟著秦淮茹那个小贱人,你迟早要把奶奶忘了!”
棒梗一屁股坐在地上,嗷嗷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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