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是绝不会收贾东旭为徒。
“如果徐槐真的越狱,你现在去,徐槐可是要拼命的。”易忠海担心何雨柱吃亏。
但何雨柱多少有些不服气,嘀咕著徐槐那小身板,他打十个都没问题。他曾经可是在天桥学过摔跤的。
自詡南锣鼓巷无敌手。
好在何雨柱心里有笔帐,知道易忠海一直帮衬著他。在何雨柱心里,易忠海的话,分量极重。
不服归不服,却也没有再往后院走一步。
“一大爷,您倒是拿个主意呀。”閆埠贵见何雨柱不动弹,急的拍大腿。
易忠海接著道:“你们觉得徐槐是傻子吗如果越狱了,他还会回来恨不得顛出四九城,还会回来自投罗网我看,这事有蹊蹺。”
话音落,閆埠贵当即一愣:“一大爷,那您说怎么办”
沉吟片刻,易忠海拿定主意:
“这样,你们把院子里的男人喊上,先把徐槐堵在屋子里,不要轻举妄动,我去街道办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如果真的是越狱,让街道办通知公安抓人。”
“好好好,一大爷你快去快回。”閆埠贵催促著。
等易忠海离开后,閆埠贵眼珠子一转,晃著断了腿的眼镜道:
“儍柱,你去叫人堵著徐槐,我得先把眼镜腿修一修,要不然我瞧不见。”
何雨柱又乐了,知道閆埠贵这是害怕了,呲著牙揶揄道:
“三大爷,你可真是知识分子,没了眼镜还能掉进茅坑是咋的。”
“你不懂!”
閆埠贵匆匆转身回屋,路过车軲轆时,不忍多看一眼,只觉得心都在滴血,嘀咕著今天算是倒了血霉,修軲轆又得钱。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