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嘴了，嗯，物理闭嘴。
萧凡他们所在的山顶突然多出来一个巨大的巴掌印，掌印周围的地面都陷下去了半米，凌立夫整个人就跪在掌印中央，脑袋朝着前方插入了地面之下，浑身骨骼皆碎，彻底没了声息。
解决了凌立夫以后，萧凡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莫前程尸体，犹豫了一番，随即在山顶挖了一个坑，将莫前程的尸体埋了进去。
随后，萧凡从山顶取来一块白色的石头，将其削成了一块碑石的形状，在上面刻下了四句话。
晨曦朝露去，披星戴月归；莫问前程几许，只顾风雨兼程。
做完这一切以后，萧凡看了一眼莫前程的坟墓，萧凡叹了口气，随即拉着云韵的手，朝着天边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