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底气，小声道。
“柳董，现在和畅享的初步交涉是主要设计和运营由荣耀负责，但小组的办公地点要在畅享的办公大楼，对方的目的是担心咱们一意孤行，双方对彼此都没什么信任。”
“你作为荣耀集团的代表组长，这件事情你与燕总和高副总商量就可以了，东升你也要虚心去学习，别浪费了你父亲的一片苦心。”
今天的柳笙歌很不对劲，十分的不太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家伙就像一个玩世不恭的跋扈纨绔，今天怎么看都觉得这家伙是个靠谱的董事长。
在韩谦的疑惑中，会议室的人先后离开了，高履行一直等到所有人离开之后才走，和韩谦并肩走出会议室，他轻声道。
“柳董当年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话落高履行大步离开，留下韩谦一个人站在原地发呆，随后拿出手机给钱玲打了一个电话，结果好他想的没错。
柳笙歌有轻微的精神分裂，但钱玲也不知道哪个柳笙歌才是真正的柳笙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