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
!”
嘶吼的声音响起,然而回应他们的只有铁蹄践踏陆地的声音,以及激荡而起的烟尘,这队人马,眨眼间便不见了身影。
“该死的……”
呐喊的人露出了不甘之色,也非常气馁的转过身,朝着旁侧大树踹了一脚。
“之前骑着马……还没感觉……贲业村子距离主城的路径……竟然有这么远……”
旁侧同样是提着一个左右晃荡的挂饰,握着一把黑色佩刀的身影,也是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说话断断续续,扶着树木,弯腰大口的喘息,也是被累的不行。
抬头看着远去的人马,缓了一会儿,这才深吸一口气,“那不像是反抗军的人马啊。”
庵棠剑八对着旁边的树木发泄了一通情绪,听到上杉石秀的话,也看了过去。
眼瞅着火光消失不见,没好气的说道:“八成是苇名众吧,真是小气的家伙,搭个顺风车都这么困难。”
说完,又看了一下自己手里死翘翘了的大鱼,满是不贫,“这下好了,天黑了。
还没走到主城,鱼也死了……”
这下子炖出来的鱼汤,肯定就不香了。
真是该死的冥土鬼马!
!
庵棠剑八这个气啊,恨不得调头回去找上那匹鬼马,跟它正面干一架!
不同于满脑子都是鱼汤跟报复鬼马的庵棠剑八,上杉石秀冷静下来之后,则是感觉到了不对劲。
“苇名众的人马,不是都驻扎在主城那里么,都这么晚了,他们为什么还要外出呢?而且看样子,似乎很是匆忙,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
“更重要的是……他们来时的方向,似乎是从贲业的村子里出来的。”
回头看向了另一个方位,他们的反抗军可就在村子里驻扎着的。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闲的吧。”
庵棠剑八依旧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整个人还没从徒步百里旅行中缓过来,饶是以他的身强力壮,趁着夜色赶路,也着实是被累了个够呛。
他也终于明白雅昭三人是如何在短时间内就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了。
还不是因为人家有万中无一的坐骑!
山川石谷,如履平地。
他果然还是有些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了,跑了这么久,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果然,贲业的人还是有些娇生惯养,跟生存在大山里的苇名众完全没得比。
但是当冷静下来之后,庵棠剑八也恢复了理智,开始思考起了上杉石秀提出的问题,“莫非真的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皱起眉头,也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假如刚才我没看错的话,那队人马其中有一个人,模样很像是木村前辈,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上杉石秀仔细的回忆着自己之前的所见画面,也顿时有些担忧了起来,扭头看着庵棠剑八,“会不会是因为我们久久都没有传回音讯,又恰逢苇名众想要找到我们商议大事,乡亲们误以为我们是出了意外,便跟苇名众起了冲突?没有我们在,苇名众的发难根本无人能挡,所以木村前辈便挡在了前面,跟苇名众去了主城?”
一番猜想,八九不离十。
庵棠剑八也明白他们这是又一次跟苇名众擦肩而过,也错过了最佳时机,面色微变,“那怎么办?”
“事到如今,也只有立即追上苇名众,跟其讲清楚一切缘由了。”
上杉石秀思考了一下,便给出了最佳答案,“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阻止木村前辈被苇名众带到主城去,而以木村前辈的脾气来说,恐怕也会发生我们不想要看到的事情……”
同位反抗军,哪怕是后来居上,地位超过了对方,但是他们二人却还是很尊敬对方这个两朝元老的,虽说对方没什么出色的地方,也时常犯糊涂,但老道的经验却也帮助了他们渡过不少次危机。
现如今对方碰到了危机,他们没理由坐视不管,更何况这本就应该是由他们两名反抗军正副手所要负责任的事。
“别闹了,我们怎么可能追的上马?”
庵棠剑八一听他的话,便立即反驳。
上杉石秀沉吟片刻,也觉得以他们两人的速度,追上骑马的苇名众不太可能,紧皱起眉头,“那便只有祈祷木村前辈不会那么傻到再去用言语刺激苇名众了,尽量等到我们赶到主城去。”
“似乎只能如此了。”
庵棠剑八也沉默了下去。
二人对视一眼,又无奈的叹息一声。
今天还真是时运不济,处处碰壁。
不再多言,二人稍作休整之后,便立即启程前往了主城方向。
事情迫在眉睫,容不得再耽搁了,他们必须尽快抵达主城,消除这场误会。
而打消苇名众敌意的方法也很简单,那就是在关键时候,一手抬出鬼庭龙马就可以了。
相信在听到了雅昭的名号后,不论是鬼庭刑部雅孝,还是被反抗军触怒的苇名众,都会深思熟虑,仔细思考其中真伪,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