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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海云是真的凶,我看那个记者都爬不起来了。”
“操!
内功吗?”
“安静!”
曾有才还在妄图利用自己的“威严”
控制全场。
就在这时,操场远处,忽然传来一个极其暴躁的声音:“这个班!
班主任呢?!
把那个!
那个!
那个!
全都给我拉到政教处去!
这几个!
今天第一节课全都不用上了!
出来!”
郑海云一路走过,一路怒喝:“说!
继续说!
哪个还要说的,都给出出来说!
我让你们说个够!
这个班!
哪个班的?那个!
对!
最后面那个!”
操场的初中部那片,成百上千的小孩子,不约而同缩了缩脑袋。
郑海云却像是还不够解气,直接亲自走进人堆里,凶猛地推开人群,满脸怒容走进初三的方阵里头,直接拽出一个刚才还说得哇哈哈哈的初三男生,拖死狗一样拖出来,一把推到他班主任身边,喝道:“这个也不用上课了!
被我拉出来这几个!
等下全部处分!
还有谁?”
整个操场,瞬间悄无声息,噤若寒蝉。
就连各班的班主任,都不敢再说话了。
郑海云这才满脸通红滚烫地走到广播站前,直接那过了曾有才手里的话筒,微微压抑火气,沉声道:“刚才学校外面那几个不是记者,就是挂着记者证的流氓无赖!
你们要记住,将来走上社会,这种流氓无赖,全社会到处都是!
别让人骗了!
知道吧!”
“嘁,自己就是流氓,还有脸说别人……”
远处被郑海云拉出来的初三男生,低着头小声嘀咕着。
郑海云隔了五六十米,当然听不见,只是自顾自地还在吼:“现在是五月份了,高三和初三的同学,你们下个月就要考试了!
上个星期,五一节,学校的文艺汇演也搞完了,玩也玩够了,还想怎么样?还说什么记者!
记者怎么了!
现在就是天塌下来,你们也得给我把书读好!
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要搞回家去搞!
别在我们学校里头搞!
谁要是再搞三搞四、搞七搞八的,趁早,赶紧给我滚回家去,不想读书就别读了!”
“文艺汇演结束了吗?”
高二七班的后排,江森小声问熊波道。
熊波道:“是啊,劳动节去那个什么大戏院演的,陈超颖跳得超特么骚!”
“我日!”
江森含恨道,“我特么居然错过了!”
“江老师,你不光错过了文艺汇演好吧,上上个星期五,他们在篮球场跳舞,我们班拿了第一的。
朱杰伦都上去跳了,你也没去看啊。”
“妈的,有这种事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江森嘀嘀咕咕着回忆,仔细一想,那天他好像确实是吃完饭就去自习了。
仿佛是郑依恬有跟他提过一嘴,让他去加个油什么的,结果他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也怪学校,居然也没在上上周的晨会上颁个奖,简直是不把高二七班的姑娘们放在眼里。
心里头正这么念着,讲台上的郑海云也发泄得差不多了,又把话筒还给了曾有才,自己转身就沿着来路走回去,一路带走那群被她抓出来的初三学生,径直朝着政教处走去。
这些初三的小屁孩也确实是倒霉,都特么要毕业了,结果还领了个处分回去。
不过话说回来,也不要紧了……
这种档案,都是留给正规单位看的。
而十八中的这群初中生,今年的模拟考成绩下来,能过普高线的连40都不到,十八中的初中部,基本上已经算是毁了。
半数以上的孩子,将来估计都不会跟“用人单位”
这四个字有什么缘分,处分也就处分了,谁在乎呢?
郑海云一走,曾有才终于重新掌控了局面。
先是逼逼了一通学校本学期下半学期的安排但其实也没安排了,无非就是考试,然后说了五六分钟的废话,才开始给参加劳动节汇演的班级颁奖。
高二七班靠着十几个年轻漂亮又会跳舞的姑娘,毫无悬念拿下一个本年度的全校最牛逼的文艺比赛大奖,说完这件事后,才到了今天最最重头的一件事情。
“今年,我们学校的成绩,可以来说,应该是整个东瓯市范围内,数一数二的。
同样就在刚刚过去的五一劳动节,我们学校的同学,又收获一个国家级别的特等奖励。
我校高二七班江森同学,在刚过去的劳动节当天,在首都人民大会堂,拿到了第二届全国十佳优秀中学生的称号!”
“哇”
操场上顿时又绷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