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药业一个措手不及。
万一公司有毒寡妇的眼线，提前把新药的消息泄露出去，肯定在宣效果上要弱不少。
只不过，他这番深思熟虑落在欧阳小菱眼里，却成了心虚的表现。
欧阳晓失望地摇了摇头：“陈小凡，你让我太失望了。
等我开完会以后，就会给爷爷打电话，让你从我身边离开。”
说罢欧阳小菱头也不回的朝办公室走去。
白葵狠狠剜陈小凡一眼，一边去追一边嘀咕：“真不知道欧阳前辈从哪里找来一个废物。”
望着她们急匆匆离开的身影，陈小凡心里不由恶意揣测，难道这两个女人的例假来了？
他忽地想起在药材市场，好像白葵接到欧阳小菱一个电话。
当时他并没有仔细听，只是依稀听到研部、难几个字。
莫非欧阳小菱的公司遇到什么麻烦了？
陈小凡看向旁边瑟瑟抖的女助理：“美女，你们欧阳总生什么事了？”
小女助理摇摇头道：“我、我不能给你说。”
陈小凡突然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美女，我其实是个相术大师，可以免费帮你看相……”
这一刻，陈小凡突然现杜火淦的骗人手段还挺好用。
办公室内，欧阳小菱刚一进去，就听到一个玩味的声音：“欧阳总，不知道我提的条件，你考虑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