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算盘……”
“……”
飞鸿武馆的武者们冷嘲热讽，没有一个人看好陈小凡能赢。
陈小凡没有搭理他们，纵马沿着马道往前驰骋。
这时众人现了不对劲，陈小凡竟然左手背到身后，和黄飞鹰一样只用右手拿着弓和箭。
看到这一幕，他们顿时满脸疑惑道：“他为什么不用左手，不会是在学黄少吧？”
“他以为黄少单手能射九环，他用一只手也能射九环？哈哈，快笑掉我大牙了！”
“年轻人想和黄少攀比，却不知道出身，天赋决定了一切，可悲啊……”
“……”
陈小凡对嘲讽置若罔闻，感受着迎面吹来的劲风，默默估算和箭靶的距离。
下一刻，陈小凡身体突然动了。
他单脚蹬开弓背，右手快搭上箭，身体在马背上扭转九十度，对准远处的箭靶松开弓弦。
“嗖——”
一声刺耳的破空声响起，箭矢在空气中极前进，百十米的距离转瞬即至，最终不偏不倚射进箭靶红心上。
箭尾因为用力过猛还在空气中剧烈颤动。
整个过程潇洒至极，和先前的笨拙有着云泥之别。
而且单手单脚射箭的动作，和刚才黄飞鹰的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黄飞鹰命中九环，而陈小凡直射靶心。
“这……命中靶心了？”
看到这一幕，马场附近的人全都目瞪口呆。
女教练更是张大嘴巴，如同一只被捏住脖子的鸭子。
“不可能！”
黄飞鹰一张脸涨得通红，死死盯着靶心的箭矢，胸口像破风箱似的剧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