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闯入这片禁地!”那声音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压,“既然你已经来了,难道还妄想能够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吗?”
白岳的心脏猛地一紧,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汗。他瞪大眼睛,环顾四周,却看不到任何人影那声音仿佛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让人根本无法分辨出它真正的方位。这声音就像是幽灵一般,在空中飘荡,时而在左边,时而在右边,时而又在头顶上方,让人摸不着头脑。
“老头子我早已命归黄泉,今日能与你在此相遇,也算是一桩幸事。”那声音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淡淡的遗憾。这遗憾并不是因为自己的死亡,而是因为某种未完成的事情或者未实现的愿望。
白岳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他紧紧地盯着那棵无风自动的大槐树,仿佛能从那树干中看出什么端倪来。然后,他的目光又缓缓移到了坐在树下纹丝不动的老者身上。
白岳开口说道:“前辈,我也是误入这里,现在想出去也找不到路啊。还请前辈指点一二,晚辈感激不尽。”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树林中回荡着,带着一丝焦急和恳切。这焦急是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如何才能离开这个地方;而恳切则是因为他希望这位神秘的老者能够帮助他找到出路。
老者嘴角微扬,发出一阵轻笑,声音低沉而缓慢地说道:“罢了罢了,老夫向来光明磊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镇魔司傀儡师偃师祝,便是老夫的名号了。”他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你或许会觉得有些奇怪,因为老夫如今实际上已经身死,但却并未完全死去。”
白岳听闻此言,心中暗自嘀咕,这老头说话真是云山雾罩,让人摸不着头脑。然而,还未等他开口询问,老者便继续说道:“多说无益,老夫的时间所剩无几,很快便要再次陷入沉睡了。你若能侥幸逃离此地,就烦请你替老夫跑一趟腿,将这封信送至临安都城镇魔司总部。信和信物皆藏于我轮椅之下的匣子里。这可是我们几位老家伙的遗言与信物啊,你务必将其安全送达,也算是给我们一个交代了。”
白岳心中暗骂,这老头可真是会使唤人啊!不仅让自己送信,竟然连如何离开这青河镇的禁地都只字不提。他不禁感到一阵无奈,自己如今被困在这诡异之地,又该如何将信送出去呢?
尽管心中有些不情愿,但白岳也明白,事已至此,他似乎别无选择。无奈之下,他只得先按照老者的指示,去寻找那藏在轮椅
白岳慢慢地蹲下身子,双眼紧盯着轮椅下方,仿佛那里隐藏着什么秘密一般。他伸出手,轻轻地摸索着轮椅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触感。
终于,在一个极为隐蔽的角落里,白岳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他心中一喜,连忙用力一拉,一个小巧的黑木匣子便被他从轮椅
白岳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了黑木匣子。匣子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四块特殊的令牌和四封信封。这些令牌和信封看上去都有些年头了,上面的字迹也因为岁月的侵蚀而略显模糊,但白岳还是能够勉强辨认出其中的内容。
白岳小心翼翼地将这些令牌和信封收进自己的空间背包里,然后拉上拉链,将背包背在身上。他知道,这些东西肯定都非常重要,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
然而,就在白岳刚刚收好东西,准备与偃师祝进一步交流的时候,突然,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从衙署不远处的监牢方向传来。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震耳欲聋,让白岳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还没等白岳回过神来,只见一道猛烈的刀罡如闪电般划过半空,带着凌厉的气势直冲向监牢的方向。紧接着,白岳惊愕地看到半空中有一颗人头滚落下来,鲜血四溅,场面异常血腥。
白岳呆呆地看着那颗滚落的人头,一时间竟然有些无语了。他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突然发展到如此地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偃师祝都的身体依旧如同被牢牢镶嵌在大槐树中一般,毫无动静。然而,白岳却遭遇了意想不到的事情——他被驱逐出了衙署!
这可不是普通的驱逐,而是大槐树的力量以一种神奇的方式将白岳和他的两个同伴瞬间移动到了衙署之外,甚至远远超出了衙署的范围。仿佛是一道无形的结界,将大槐树的所在地完全遮蔽起来,既保护了它,又让它隐匿于众人视线之外。
白岳眼睁睁地看着那道结界在眼前形成,心中充满了愤恨。而在另一边,从监狱里冲出来的两个游戏玩家正匆匆忙忙地奔跑着。他们显然是被某种力量驱使着,领头的是一个刀客玩家,紧随其后的则是那个一进入青河镇就被抓捕的女剑客。
这两个家伙像一阵风一样从主街上疾驰而过,身后紧跟着大队的捕快和衙役,显然是在紧追不舍。白岳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气得牙根直痒痒。
尽管心中恼怒,但白岳还是强忍着冲动,紧紧拉住了想要出手的白天胜。他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于是毅然转身,带着同伴们离开了已经封闭的衙署。
时间紧迫,白岳与李轩简单沟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