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气,李某不缺钱,对钱也不感兴趣。”
施元恒为难道:“若不收钱,本相如何过意得去?先生如有其他需求,本相也未必满足得了啊。”
施元恒定是觉得,不为钱,便是为名为权了。用钱能解决还好,若是想靠着他入朝为官,反倒更加难办。他一生谨慎,就是不想给人留下把柄,不到万不得已,自然也不想破例。
李长风道:“相爷多虑了,李某只想治好小姐,别无所求。”
施元恒面露惊奇:“李先生真高人也!”
施玉烟的眼神中,也是充满了敬意。
饭后,李长风又要准备给施玉烟医治,施元恒便带着夫人退出房去。
走到楼下,夫人担忧道:“这位先生,不要钱,不提要求,实在反常。往往这样的人,胃口更大。”
“妇人之见,小人之心。”施元恒冷笑道,“男人的胸怀,有时就是能宽广到令你不敢相信。”
夫人道:“你浸淫官场这么多年,还如此相信人心?”
“哼哼……”施元恒笑道,“我屹立官场多年不倒,凭的可不只是小心二字。本相真正的独到之处,便是察颜观色极准。不论是谁,屁股一抬,本相便知他要拉什么屎。”
夫人白了他一眼道:“你乃一国之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话还这么粗俗,也不怕人笑话。”
施元恒哈哈一笑:“我确认过他的眼神,他确实没有什么坏心思。左思右想,或许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想娶烟儿。”
“啊?”夫人大惊失色,“那怎么行?他长得那样……”
“哪样?”施元恒打断她道,“你也不想想,若是没有他,女人这一生将如何煎熬度过?只不过,这事本相也不会做主,只要玉烟同意,其实也无不可。”
夫人抿了抿嘴,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