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的K-18 170重型榴弹炮!以及堆叠如山、用油纸包裹着的崭新G-42通用机枪,数量超过百挺!
不仅如此,还有大批崭新的、和林云龙主力部队一模一样的墨绿色野战军服、军靴、钢盔、以及单兵装具!
“这…这些都是给我们的?”上杉忠信的声音有些干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装备,哪怕在日军甲种师团也是绝对的主力配置!
“当然!”后勤军官笑道,“总部命令,暂编第一协助团即日起,更换新式军服和装备,加强火力,务必尽快形成更强战斗力!这是对你们在安邱和保定表现优异的肯定!”
更让上杉忠信动容的是,每一套新军服的左胸口袋上方,都缝制着一块白底蓝字的身份识别牌,上面用中日双语清晰地印着士兵的姓名、编号以及“龙国东北方向军暂编第一协助团”的字样。这不仅仅是一套衣服,更是一种身份,一种认可,一种归属!
很快,整个仆从团焕然一新。穿上新军服、拿起新武器的士兵们,精神面貌截然不同,眼中不再是迷茫和麻木,而是充满了惊讶、激动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尊严。
上杉忠信带着几名军官,穿着笔挺的新军服,走到林云龙和赵刚面前。他整理了一下衣领,神情庄重,然后猛地一个九十度鞠躬,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哽咽:“林长官!赵政委!感谢…感谢龙国的信任!感谢长官的栽培!我等…必当竭尽全力,效忠新国,万死不辞!”
他身后的军官们也齐刷刷鞠躬。他们是真的被触动了。在日军中,受伤的士兵往往被视为累赘,甚至被逼迫“自决”(自杀)。而在这里,他们在保定巷战中看到的,是龙国军医拼命抢救每一个伤员,无论官兵;是战友们冒着枪林弹雨把负伤的同伴背下火线;是后勤部门想尽办法保障他们的伙食和药品。这种被称为“同袍”的情谊,是他们从未体验过的温暖和力量。
林云龙看着这群焕然一新的“鬼子兵”,难得地收起了嬉皮笑脸,郑重地回了一个军礼:“行了!都是自家兄弟了,别说这些见外话!把家伙擦亮,把本事练好,跟着老子,打北平去!打出个样儿来给所有人看看!”
“是!”上杉忠信等人挺直腰板,眼中燃烧着战意。
经过三天的紧急换装、休整和战术磨合,补充了兵员(部分轻伤员归队,少量表现优异的战俘被补充进来)的暂编第一协助团,已然脱胎换骨。他们不再是那支拿着淘汰武器、士气复杂的仆从军,而是一支装备精良、士气高昂、求战心切的精锐突击力量!
站在保定城头,林云龙、刘云飞、赵刚、上杉忠信等人目光炯炯,望向北方地平线上那座若隐若现的千年古都——北平。
“弟兄们!”林云龙的声音如同滚雷,在城头回荡,“铁路通了!弹药足了!家伙也换了!小鬼子在北平等着咱们呢!有没有种跟老子去踹了他的窝?!”
“有!!!” 山呼海啸般的回应声震四野!
“好!”林云龙大手一挥,直指北方,“目标——北平!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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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晋省大地铁流东进、兵锋直指北平时,另一股强大的钢铁风暴,在龙国经济心脏——华东地区,正以无可阻挡之势席卷而下!
金陵城。这座半年前被虞啸卿装甲师血战光复的六朝古都,经过短暂的休整和加固,已然成为龙国华东战线最坚固的堡垒和前进基地。城外庞大的军营里,坦克引擎的轰鸣日夜不息,士兵操练的号子声震天动地。
半年!整整半年时间,虞啸卿的装甲师如同蛰伏的猛虎,舔舐伤口,补充装备,厉兵秣马。如今,这只猛虎的獠牙和利爪已被磨砺得更加锋利!
“全体都有!登车!目标——魔都!出发!”
随着虞啸卿一声令下,这支焕然一新的钢铁雄师轰然开动!打头的是成群结队的“瓢虫”轻型坦克,它们敏捷如猎犬,负责侦察和侧翼掩护。紧随其后的,是令人望而生畏的主力——“天牛”坦克!它们拥有借鉴自德制豹式的优异底盘和悬挂系统,却扛上了一门威力更胜一筹的88长身管坦克炮!小日子方面可是吃过这种坦克很多次亏的,队伍中,还夹杂着数量可观的“蟋蟀”自行防空坦克,昂起的炮口警惕地扫视着天空。
钢铁洪流沿着公路和铁路线,滚滚向东!大地在履带的碾压下颤抖,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这支装备精良、士气高昂到极点的军队,散发出一种毁灭性的气息,让所有窥视者心胆俱裂!
果然,大军所到之处,抵抗微弱得近乎可笑。那些驻守在小城镇和交通要道的伪军部队,远远看到这支恐怖的装甲集群扬起的烟尘,听到那震耳欲聋的引擎轰鸣,早就吓得魂飞魄散!
“我的娘诶!那是…那是龙国的坦克!好多!快跑啊!”“还打什么打!赶紧扯白旗!投降!投降了!”“别开枪!我们投降!我们早就想弃暗投明了!”
伪军们几乎是争先恐后地扔掉武器,举着临时找来的白布、甚至白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