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活着的——"威利的声音撕裂夜空,剑尖挑起罗姆染血的绶带,"为了死去的!
人群如潮水般涌向台阶。独臂厨娘玛丽安的侄子——那个总在救济站偷面包的跛脚少年——竟攀着排水管爬上二楼,用牙齿扯开手雷拉环。爆炸的气浪掀飞了达尔的金丝眼镜,露出他因恐惧扭曲的胖脸。
当威利的剑锋抵住达尔喉咙时,这个十五分钟前还在狂笑的胖子正缩在镀金雪茄柜后发抖。剑身映出窗外吊在路灯上的尸体——那些都是民族自卫党的党员,此刻在寒风中轻轻摇晃,像小日子的晴天娃娃。
"等等!我有总统秘书的密令!"达尔哆嗦着掏出沾血的信封,"我们可以合作!我可以用我的人脉让你当市长!我..."
剑刃割断喉管的声音清脆如冰裂。威利拎着那颗肥硕的头颅走上阳台时,底下的人群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鲜血顺着青铜栏杆滴落。威利像丢垃圾一般将那颗肥硕的脑袋丢下了窗户。“把这个死胖子的尸体也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