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那个估计是何剪西他们不敢乱搞,所以没动。
胸口有明显的不适感,可能进行过心肺复苏。
张海桐两根手指轻轻按了按不适的地方,果然……肋骨有点移位,估计还有轻微骨折。
这是何剪西按的还是他师娘按的?
手劲这么大?!
张海桐呼吸一次就感觉胸口怪怪的。于是再次用老张家中医手法,咔吧一声给肋骨复位。
现在还是白天,他还真不好出去。万一那老登的人在这附近,他不就寄了。
张海桐将两把刀抱在怀里,缩到旁边的礁石坑洞下闭目养神。
张家人除了可以控制进食和排泄,连睡觉都是碎片化的。这一点在小哥身上有很明显的体现。
张海桐社畜当惯了,这种“一只眼站岗一只眼睡觉”式的休息方式,他也适应的很好。
天色渐渐暗下来。
阴冷的海风将张海桐吹醒,海滩之上寂静无声。
他爬起来,将刀别在和服的腰带上,裹着外套爬出了礁石坑洞。
这里拴着零星几只小船,张海桐随便挑了一艘,劈断缆绳。
他要坐这只船离开马来西亚回大陆。
但很快,他就发现恐怕自己不能直接回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