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修明沉默几秒后短暂的“哈”
了一声,他慵懒的靠在座位扶手上,单手撑着脑袋,戏谑道:“小乖,来告诉他我们是什么关系。”
旁边沉默不语的高大男人起身来到赵修明身后,在温文诚震惊的目光中,伸手解开赵修明肩膀上的纽扣。
没有戴手套的掌心贴着肌肤完全探进去,从外面只能看到凸起的指节顺着布料勾勒出抚摸的轨迹。
赵修明没有反抗,也没露出奇怪的表情,只是微微仰头赞叹了一句。
他说:“好孩子。”
“真棒。”
衣服里的手直接顿住,由于兴奋动作有些失控,赵修明锁骨处红了。
对此赵修明仅仅是喉结上下移动,小声又暧昧道:“我平常是这么教你的吗?”
戴着金属头盔面具的男人似乎深吸了一口气,手拿出来用指腹狠狠磨了赵修明的嘴唇一下。
然后双手捂住了自己本来就没露的脸,好像非常受不了的样子。
赵修明尤嫌不够似的,站起来握住对方的手腕拉近,在金属的犬耳上亲了亲。
接着松了一口气,对目瞪口呆的温文诚问道:“你和钟玉深也是这种关系?”
温文诚脑子短路了,等反应过来赵修明的意思后,他几乎快昏厥过去,气得摔了杯子,手都被玻璃渣刺破,滴滴答答的流出不少血。
温文诚崩溃的嘶吼否认:“你胡说八道什么!”
又压低声音恶狠狠道:“我和干爹怎么可能会是你们这种变态的关系!”
“你,你真恶心。”
“你以为其他人都和你一样吗?”
“钟玉深是我……”
年轻大师本来想说是干爹,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毕竟某些圈子里“干爹”
的确不是好词,怪不得赵修明会误会。
温文诚压着怒火:“我和他是合作关系。”
“谁知道你和你宠物是这种关系!”
“我拿你们做对比是因为……我他妈以为你在骂我是钟玉深的一条狗啊。”
赵修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那你刚才脸红什么。”
温文诚咬牙切齿:“我那是生气,是气的!”
赵修明淡淡道:“行吧。”
温文诚原地来回踱步,想起管家让自己接近赵修明,心不甘情不愿的坐下,不敢看赵修明,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半晌找话题道:“你不是山里来的吗?你们那里有这么多花样?”
赵修明示意小乖坐自己旁边,不知道为什么小乖依旧没动,摇摇头,脑海里也没有出声。
赵修明没有强求,继续回答道:“我老家……”
“养狗是我个人爱好。”
“轮到我问了,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钟玉深。”
温文诚警惕道:“你问这个干嘛?”
赵修明非常有耐心的解释:“想知道以你的能力是怎么当上钟玉深干儿子的。”
“钟玉深身边四个大师,小乖杀死一个,剩下三个里其中两个都比你年纪大,为什么会是你成为了钟玉深较为亲近的人。”
温文诚身为其中最年轻的大师,听到疑似恭维的话难免有些自得:“这都是命,光有本事还不行。”
“那两个喃唔佬比我年纪大,道行比我深,跟干……跟钟先生的时间比较长又怎么样,我命格好,所以你别想了,我死掉都轮不到你当心腹。”
“你这人,这不是会好好说话,故意对钟先生不客气,真不是想引起他的注意?”
赵修明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对面前的人立马失去兴趣恢复了人机模式:“啊对。”
温文诚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你是有点小聪明的,出手够狠。”
赵修明:“的确。”
温文诚指点道:“不过你这都是雕虫小技,弄得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赵修明:“确实。”
温文诚来劲了:“其实我也不是一定要你离开,只是想让你明白自己的地位,对前辈客气点。”
赵修明:“哈哈。”
温文诚一通乱讲,自认为已经完成了任务。
直到温文诚离开,前半场宴会已经结束,赵修明又朝小乖看去。
对方歪头示意了一下,意思是偷听的人还在。
从那个叫温文诚的年轻大师靠近时,这片僻静处的树木丛里边便藏着一个人。
本来就天黑下着雨影响人的视线,再加上有意设计给侍应生通行的小道周围都是紫杉树,灌木和蔷薇,实在是遮挡得严实。
尤其是里面摆着乱七八糟的雕像,造成不少视觉盲区。
赵修明刚上岛的时候便意识到这里为什么要叫福禄岛,因为这岛远看像个王八,还是有四肢头颅和尾巴的那种。
入口码头在乌龟左爪附近,宴会的建筑在乌龟头部,往里面走其实是往龟背上走。
不是谁都能靠近龟背来到“内宴会”
,赵修明挑选的位置正好是内外互通的地方,两边都不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