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两人为何会渐渐偏了题。
“我想种些东西,得了收成以为温饱。”
她也觉得转换有些生硬,但见对方并没有厌烦之意,便忽略了。
“你难道不知此处的土地大多贫瘠,庄稼要么旱死,要么涝死?恐怕你真若种了粮食,还是得发愁吃住!”
“不会,我自有办法。
之前也听人说了些堰州的事,您能到此处当县太爷,民女倍敢庆幸!”
穆敬荑微微一笑,甚是真诚。
谭荣光忍不住皱眉:“此话怎讲?”
“嗯,缘由有三点。
其一、您年纪尚青,接受新鲜事物定会比那些老学究要容易。
其二、新官上任三把火,您做县老爷时间肯定不长,如若有机会名垂千古大有作为。
自是愿意配合。
其三、国以民为本,做官的同样如此。
堰州如果通过您的扶持,从贫困里成功挣脱出来,让大伙衣食无忧,再不会流离失所,百姓自会心存感激。
好的口碑可以给人莫大的荣光,光宗耀祖的事,谁会不乐意干?”
穆敬荑说完,谭县令明显乐了下,双手交握,身子往后仰了仰:“看来你对此事很笃定,有着必胜的把握啊?”
穆敬荑表情谦逊,微微施礼:“民女的想法虽好,却还需要县老爷的鼎力相助,如若可以,堰州定会有所改观两三年内必成富甲一方的风水宝地!”
“嗯,既然话都说到如此份上了,我可以同意,不知姑娘要买的是哪里的地块儿?”
谭县令欠了欠身子。
“就是此处的山崖。”
穆敬荑扭头指了指。
谭县令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诧异道:“这里也没什么田地啊,你若是种庄稼也没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