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们纷纷站出来,表示愿意为凉州蓉城受灾地的百姓们捐款。
一时间,大殿里热闹非凡,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表示自己的心意。最后,经过统计,上早朝的大臣们共计捐献了十万两银子!
其中,几个王爷的捐款数额最为可观。尤其是燕王,他一人就捐出了两万两银子。
燕王的举动,让翼王心中颇有些不快。因为,凉州蓉城是皇帝赐予翼王的封地啊!
当南丰将凉州蓉城的灾情上报给皇帝,并揭露当地官员隐瞒灾情、不上报朝廷的罪行时,翼王整个人都不好了。
翼王不禁暗自思忖:这可如何是好?自己的封地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皇帝肯定会对自己有所不满。
于是,翼王开始偷偷观察皇帝的表情,希望能从他的脸上捕捉到一些端倪。然而,令他惊讶的是,皇帝竟然也在看着他,而且那眼神中似乎还透露出一丝不悦。
这让翼王的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
就在这时,皇帝突然开口,示意大臣们为凉州蓉城受灾的百姓捐款。
翼王心想,这或许是一个表现自己的好机会,于是毫不犹豫地捐出了一万两银子。
除了燕王之外,其他王爷们的捐款数额都不过一两千两而已,没有人比翼王捐得更多。
翼王对此感到颇为满意,心中暗自盘算着:这样一来,父皇应该会对自己的表现稍微满意一些,至少不会像之前那样恼怒了吧。
然而,让翼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燕王竟然一下子捐出了两万两银子!这一下子,就把翼王给比了下去。
心中憋着一股闷气的翼王,面带嘲讽地对燕王道:“六皇弟啊,你那春风楼可真是生意兴隆啊!最近怕是又赚得盆满钵满了吧!”
翼王的语气中充满了酸溜溜的味道,仿佛对燕王的春风楼充满了嫉妒和不满。
接着,翼王话锋一转,阴阳怪气地说道:“看看你,一出手就是两万两银子,这手笔可真不小啊!
我们这些做皇兄皇弟的,可都比不上你呢——六皇弟,你可真是财大气粗啊!
不像我们,可没有你那样的妓馆,能有如此丰厚的收入。”
燕王听了翼王的话,眯了眯眼睛,心中有些不悦,但还是面带微笑地回答道:“四皇兄,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呀!皇弟我哪能跟几位皇兄、皇弟相比呢。”
燕王顿了顿,接着说道:“不过,四皇兄,你若是也想开一家像春风楼这样的生意,那完全没问题啊!皇弟我绝对不会阻拦你的。”
燕王的这番话,表面上听起来很客气,但翼王显然听出燕王话中别有深意,冷哼一声,说道:“哼,谁稀罕开那种地方!”
燕王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燕王稍稍停顿了几秒,然后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哦,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了。凉州蓉城可是四皇兄你的封地啊!四皇兄,你看我这记性,差点都给忘了。”
燕王故意把“封地”两个字说得很重,似乎是在提醒翼王什么。
燕王接着说道:“四皇兄,你要是觉得皇弟我这次捐的银子太多了,那这样吧,这些银子就当是皇弟我先借给四皇兄你用的。
等四皇兄你以后手头宽裕了,就还皇弟我。”
翼王听了燕王的话,正要说燕王若不愿意捐,那便速速将银子取回,别说什么借给自己用的话,毕竟自己并未开口向其借取。
然翼王此语尚未出口,端坐于龙椅之上的皇帝,已然发话:“玉衡,你又在那闹腾些什么?
你的封地出此等大事,你竟然浑然不知。
朕,此刻问你,凉州蓉城官衙之粮食储备可有减少?”
皇帝言及此处,目光如炬,扫过靖王、燕王等数子,厉声道:“还有你们几个,朕命你们每隔一段时日,便遣人前往你们的封地查探那衙门储备粮之状况,是否尚在,有无被贪墨倒卖,你们可都照做了?”
靖王、燕王等王爷同声回道:“回父皇,儿臣定当谨记父皇教诲,不敢有丝毫懈怠。每隔一段时日,便会遣人前去查察。”
皇帝微微颔首,面露忧色道:“万寿节过后,你们须得亲自前往各自封地巡查一番,查探下头之人是否有欺上瞒下之举。”
靖王、燕王等几位王爷赶忙齐声应道:“儿臣遵旨!”
闻得靖王、燕王等几位王爷的回话,皇帝复又将目光转至时茜身上,沉声道:“贞瑾,凉州蓉城受灾之地的百姓所需,绝非仅仅是粮食而已。”
时茜答道:“贞瑾知晓。他们尚需水、药材、大夫等物。”
此时,大臣们又开始低声议论起来,有人提议掘井,然此议甫一出口,便有人驳斥道:“众人皆已渴至如此,此时掘井,岂能来得及。”
“此旱灾,水乃大患。粮食、药材等物尚易运送,然这水该如何运送?”
“这水往昔难以运送,然如今未必不可运送啊!”
“汝此语何意!”
“我已知晓,乾坤与车。”
“不错!靖王爷与贞瑾伯爵的乾坤与车,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