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您对这劳动改造之事,好像了解得非常详细啊。”
时茜微微一笑,从容地回答道:“这是因为,这劳动改造之法,其实是本官向圣上所献上的计策,后来本官又与户部、刑部的两位尚书大人一同将这件事情加以完善。
除此之外,需要送往皇家盐田劳作的人,不仅仅局限于衙门里的罪犯,普通百姓也可以被送去。”
马知县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震惊和诧异的表情,他急忙说道:“萧提刑,这普通百姓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和犯人一起去劳作呢?”
时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微笑,然后耐心地解释道:“皇家盐田中有一套独特的阵法,一旦有人进入其中,这个阵法的阵灵就会自动识别出普通百姓和犯人,并将他们分开,绝对不会让二者有任何接触。”
接着,时茜继续说道:“而且,衙门送去干活的百姓,衙门还可以从中抽取一定的劳务费。
比如说,如果一个人一天的工钱是十两银子,那么衙门可以从中拿到二两银子作为报酬。
至于这二两银子如何分配,完全由各个衙门自行商量决定,可以拿出多少犒劳自己,留下多少用来造福当地的百姓。
然而,需要明确的是,百姓并非罪犯,因此在将他们送往皇家盐田劳作时,必须遵循自愿原则,绝不能依仗权势欺压他们。
此外,绝对不允许对那些被送去劳作的百姓进行抢夺或索取。
百姓与犯人有着本质的区别,他们不可能像犯人那样给你们提供大量的利益。所以,千万不要心生不满,觉得自己所得甚少,从而去抢夺百姓的工钱或者向他们索要孝敬。
倘若被查实并抓获,那可是重罪啊!毕竟,皇家盐田的东家可是西周最有权势的人。”
时茜讲完这番话后,目光落在承恩伯身上,接着说道:“若是承恩伯你无法支付精神损失费,那么就只能前往皇家盐田去干活,接受劳动改造了。
你通过劳动所赚取的银子,按照衙门介绍送您过来的规定,衙门要抽取七成,你自己仅能剩下三成。
只有当这三成银子积攒到五百两,够赔偿给受害者之后,您才能够回来。
据我所知,皇家盐田的阵法阵灵,对于犯人可是格外‘关照’呢。只要人还没死,就要给它往死里干活。
若有那个不开眼的,敢跟它耍心眼偷懒,它会直接给你一电炮,把人直接烤个外焦里嫩,或者换个造型、发型等等,可好玩了。”
马知县听到这里,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道:“萧提刑,你竟然连这个都知道啊!”
时茜心中暗自思忖,毕竟这皇家盐田的阵法可是自己亲手布设的,不过这件事情可不能轻易告诉外人。于是,时茜嘴里随口应道:“哦,是这样的,因为这皇家盐田的阵法乃是本官的先祖父所布设的。”
马知县听了这话,心中恍然大悟,原来皇家盐田的阵法竟然是镇国公鬼仙所布设的啊!
也难怪萧提刑会如此了解其中的细节,毕竟她可是镇国公鬼仙的孙女,而且还是萧家如今仅存的血脉呢。
只可惜啊,如果萧提刑是个男子的话,恐怕萧家又要出一个异姓王了吧。
就在这个时候,靖王突然开口说道:“马知县,萧提刑今日需要赶回上京,这起案件的证据已经确凿无疑,人犯也都已经认罪并画押了。所以,你就赶紧宣判吧!”
接着,靖王朝承恩伯方向看了一眼,继续说道:“至于承恩伯,他既然没有银子,那就先把他收押起来吧。
等你们衙门联系好皇家盐田的活计后,再将承恩伯送过去,让承恩伯他通过劳动来改造赚取工钱赔付受害者吧。”
马知县听完靖王的话,连忙点头应道:“是,王爷,下官明白了。”
此时,承恩伯却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承恩伯原本还指望着自己顶着承恩伯的头衔,就算拿不出银子赔偿,马知县也绝对不敢对他怎样。
而且,承恩伯还觉得靖王和辰王或许会看在他姐姐是翼王侧妃的情分上,对他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谁能料到,当箫提刑提出让他去劳动改造的提议时,靖王和辰王竟然毫不犹豫地开口附和!这实在是让承恩伯始料未及,他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了。
承恩伯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自己实在不愿意去皇家盐田那里干活劳动改造,自己一直以来养尊处优,哪里做得了那些活计。
于是,承恩伯急中生智,连忙冲着时茜、辰王、靖王落座的方向躬身行礼,满脸谄媚地说道:“两位王爷,小生的姐姐可是翼王的侧妃呢,仔细算起来,咱们可都是亲戚,是一家人啊!”
承恩伯心里暗自得意,他觉得自己这番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那么自己若是丢脸了,就等于打了皇家的脸。
毕竟,他这个承恩伯可是皇帝亲封的呢!虽家道中落,身无长物了,但是承恩伯这个空头衔,可对不明就里百姓还有震慑力的。
然而,让承恩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辰王和靖王听完他的话后,竟然毫无反应,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