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嘛,女公子你仗着小主子他疼你,不是一会手疼,就是椅子太硬硌着屁股疼,要不就是脚指甲疼……总之,就是各种借口层出不穷花样百出,不肯好好读书。”
时茜听了,脸上泛起一丝羞涩的笑容,不禁想起自己练习毛笔字时的艰难经历。
毛笔字对于自己来说,简直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尽管在原来生活的时代里自己是一名大学生,但到了西周,自己的书法水平竟然还不如一个三岁的小孩子,这让时茜感到无比的沮丧和挫败。
这种无力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时茜对练习毛笔字的热情瞬间消失殆尽。
时茜当时心想:“算了吧,爱怎样就怎样吧!我才不要受这份罪呢!”
于是,就决定放弃联系毛笔字,转而想要效仿那些穿越小说中的女主角,尝试发明铅笔和水性笔。
时茜心想:“如果我能成功制造出这些现代的书写工具,那么我不就可以轻松地写字了吗?而且,别人也能看懂我写的字了。”这个念头也曾让时茜兴奋不已,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然而,时茜很快意识到,自己不能逃避毛笔字的,因为在西周这里大家写的都是毛笔字,自己的特立独行,也暴露了自己的弱点,很多人都知道自己的字写的不好。
时茜收回思绪,不想继续现今的话题,于是迅速转移话题,对冬雪说道:“冬雪,我们还是别谈这个了。你还是再给我讲讲典妾的事情吧!我对这个很感兴趣呢!”
时茜好奇地问道:“典妾的案子应该不是个例吧?有没有哪个案子让你印象特别深刻,或者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呢?”时茜的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期待着冬雪能给自己讲述一些有趣的故事。
冬雪想了想,然后回答道:“回女公子的话,冬雪也不太清楚那案子是否真的算得上是轰动一时。
毕竟,冬雪也是从嬷嬷那里听来的一些消息。
那案子死了很多人,而且那杀人的凶徒竟然是被害那家人的奴仆,所以冬雪对这案子的印象还挺深刻的。”
时茜一听,立刻来了兴致,连忙说道:“那冬雪你快给我讲讲这案子吧!”说完,时茜心里暗自思忖着,奴仆弑主,按照律法,这可是要处以极刑的,要遭受凌迟之刑,不仅如此,他的亲人也要一同被治罪。
冬雪见时茜如此感兴趣,便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起来:“那杀人的仆人叫做啊福,他虽然名字里有个‘福’字,但似乎命中注定缺少一些福气。
他的主家,也就是被他杀害的那户富户,根本不把他当人看,而是将他当作牲口一般对待。
啊福的娘就是一个可怜的典妾,他的主子看中了啊福的爹长相英俊、身材健壮,于是便做主给他爹配了婚。
然而,啊福的娘所生下的孩子,却被他的主子像货物一样随意卖掉了。
啊福的父亲在后来生病之后,便失去了利用价值,于是他的主人毫不留情地将他丢弃在深山里,任由野兽将其吞噬。
而啊福的母亲命运更加悲惨,她被主人当作生育工具典当给他人,最终在生产时不幸离世。
啊福从小就未曾见过自己的母亲,因为她总是被主人典当出去给其他人生孩子。
不仅如此,啊福的其他兄弟姐妹也几乎都被主人卖掉了,只有一个容貌出众的妹妹被留了下来。
然而,即便是这个妹妹,在她十三岁那年,也同样被主人卖给了一个老头子。
这些事情啊福都心知肚明,但起初他并没有想要反抗或者谋害主人。直到主人也开始为他安排婚姻时,他的内心才发生了变化。
啊福的主人为了能将他卖出更高的价钱,可谓是下足了本钱。他给啊福配了一个相貌姣好、且识文断字的女子。
这个女子曾经在高门大户里当过差,由于其容貌姣好,甚至被那家的主人父子俩同时看中。
因此,那家的主母就认为这个女子是个祸害,于是便将她发卖了出去。
这名女子曾经在一个高门大户中当过差,因此也算是有些见识。
她深知自己的主子将她许配给阿福的真正目的,无非就是想等她和阿福生下孩子后,将孩子当作一件珍贵的商品一样,等待一个好价钱再出手。
所以,无论如何,女子都坚决不肯与阿福同房。那富户见女子的性子竟然如此刚烈,心中不禁恼怒,于是便对女子下了狠手,企图用暴力逼迫女子屈服。
然而,女子即使被打得遍体鳞伤,也始终不肯低头认输。她的坚韧和不屈让阿福深受感动,阿福开始劝说女子先答应与他配婚,这样可以先把伤养好,然后再找机会逃离这个地方。
可是,女子知道逃奴一旦被捉住,那可是死罪一条。面对如此困境,阿福告诉女子,逃跑后只能躲进深山里。然而,深山里不仅有野兽出没,而且生活条件也极为艰苦。
为了保住女子的性命,阿福毅然决定与女子一同逃亡。
在计划出逃期间,阿福传授给女子一些防身的本领,以应对可能遇到的危险。
两人也因此日久生情,惺惺相惜。